?依我看,你死皮賴臉地跟著我來滬東,整個就是一張狗皮膏藥。”
原以為陸詩媛會勃然大怒,指著陳浩的鼻子大罵,卻沒想到陸詩媛嫣然一笑,柔聲道:“雖然我現在沒有把自己的一切奉獻給你,但是你放心,只要你透過我的考驗,我一定會把自己的一切全部都奉獻給你的。”
這話什麼意思?想讓我把你娶進門?這太可怕了,抱著你睡覺,跟抱著一個火藥桶睡覺沒啥區別。
“喂,千萬別考驗我,我就是一軟骨頭,絕對經不起你的考驗。如果在抗日戰爭時期,我就是最早投降的漢奸之一。”
陳浩想也不想直接拒絕了。
“不行!這個考驗你接受也得接受,不接受也得接受。如果你敢跑,我就到你家向你媽媽告狀去,就說你花言巧語把我騙上了床,第二天一提起褲子就不認賬。”
陳浩正想著怎麼逃脫陸詩媛的魔爪,一聽陸詩媛的話,頓時被點中了死穴般的呆若木雞面如死灰。
“喂喂,你也太狠了吧,我可是什麼都沒有做過。”陳浩一個勁地叫屈。
“我不管,反正我認準了的事,誰也不能使我改變主意。如果你透過了考驗,我陸詩媛生是你陳浩的人,死是你陳浩的鬼。你活著,我就會像狗皮膏藥般半步不離的候在你身邊,你死了,我也會跟隨你命赴黃泉。”
陳浩被陸詩媛的話嚇了一大跳,忙道:“喂喂喂,詩媛你是在開玩笑嗎?沒有這麼嚴重吧。”
陸詩媛笑著道:“你就當我是在開玩笑。”
陳浩看著陸詩媛那通紅的臉、迷離的眼神和她那無邪的笑容,心裡不停地打鼓,這個陸詩媛不會是來真的吧?這傢伙一定是喝醉了,對,正在說醉話呢。陳浩自我安慰的想。
陸詩媛不管忐忑不安的陳浩,拉起沈月如的手,道:“月如,你難道就眼睜睜看著我們女孩子被這些地痞流氓欺負?別管這個沒有正義心的傢伙,你和我一起去,我們把那些臭流氓教訓一頓。”
沈月如不過是個普通的女子,哪裡有陸詩媛這麼強的身手?她被陸詩媛輕輕一拽,就不由自主地跟著走了。
沈月如回過頭看著陳浩,眼裡滿是哀求。陳浩知道沈月如的同情心氾濫了,他嘆了口氣,跟著走進了表演大廳。
大廳的舞臺上,一個年約十七八歲的小姑娘雙手抱住話筒,正手足無措地站在那裡,都快要哭出來。舞臺下方几個男子圍在舞臺周圍,色眯眯的跟她說著話。
陳浩往舞臺下面的人堆裡快速的掃了一眼,這些人一個都不認識,應該不是娛樂城裡的常客。
陳浩在滬東的日子裡經常帶著葉景程、秦勇等人到帝豪娛樂城裡吃飯喝酒唱歌,只要是娛樂城裡的熟客,以陳浩過目不忘的本事,都能記個八、九不離十。
陸詩媛剛要上前,陳浩一把拉住陸詩媛的手,對著她搖了搖頭,道:“別衝動,先看看情況。”
陳浩向四周打量了一圈,只見一個對著腰裡彆著對講機、西裝革履的馬仔正帶著謙卑的笑容屁顛屁顛地小跑著過來。
陳浩記得他原來只是一個管理停車場的保安,現在耀武揚威的樣子看來混得不錯。
“浩哥,樓上有雅間,您和您的朋友上去坐一會兒?”馬仔點頭哈腰地對著陳浩問道。他能混到現在的地位,跟他的八面玲瓏不無關係。
今天蔡猛陳浩帶著一大群人呼啦啦地走到樓上吃飯,他笑嘻嘻地上前迎接。蔡猛陳浩倒是一臉的和善,後面跟著的一大幫人雖然個個嘻嘻哈哈、打打鬧鬧的沒個正經,但是當這些人經過自己身邊時,他卻敏銳地感覺到那一絲絲的寒意。他知道這些人個個不是好惹的主,對陳浩也是更加的尊敬。
“阿強,這些人到底怎麼回事?”陳浩指了指圍在舞臺周圍的那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