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威請你指教!”
“師弟,住口,你不是陳師傅的對手,這次我們認輸。”李勇用沒有受傷的手扶住被陳浩踢斷的手臂,制止了馬宏威的挑釁,轉身對陳浩道:“陳師傅,我兄弟二人甘拜下風,告辭。”
他也不說什麼此仇來日必報的狠話,畢竟一隻手被廢,就等於武功退步了一大半,這一輩子報仇可能是沒有了希望。
人在江湖飄,哪能不挨刀?被打死的武者也大有人在。能保住一條命,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
能平平安安金盆洗手的武林人士,要不就是絕對的強者,要不就是滑不拉嘰誰也不得罪的老滑頭。
馬宏威看來很聽李勇的話,他惡狠狠的望著陳浩,咬牙切齒地道:“你給我等著,此仇不報非君子。”說完扶著李勇就要往臺下走。
“慢著,誰說你們可以走了?還有一筆賬我們算算。”陳浩冷冷地擋在二人的面前。
“我師兄被你打斷了手,我都沒有跟你算賬,你還好意思跟我算賬?”馬宏威指著陳浩的鼻子吼道。
“剛才我兄弟說了,公平比武,生死無論,要怪就怪自己學藝不精。如果我被你師兄打死了,也毫無怨言。”陳浩面對指向自己的手指,眼睛眨也不眨一下。
“但是,你把我的兄弟打傷了,這筆賬怎麼算?”陳浩一指坐在一邊的陸詩媛。
“哼,要怪就怪她自己學藝不精。”馬宏威冷笑著道。
“詩媛,這件事你打算怎麼處理?”面對馬宏威的強詞奪理,陳浩轉頭問陸詩媛。
這事還要看陸詩媛的意見,畢竟她是受害者。
“敢打我,打斷他的雙手雙腳,讓他爬著出滬東。”陳浩一聽這話,估計陸詩媛從來沒有吃過這麼大的虧,想不到她也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主。
陸詩媛倒是有另一種想法,這個馬宏威既然說了狠話,留著也是一個後患,不如趁現在就把他解決了。
“呵呵,想要我的手腳可以,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馬宏威很是不屑地看著陸詩媛,要不是我手下留情,你早就見閻王爺去了。
“臭小子,你活得不耐煩了是吧?老孃就讓你看看到底有沒有這個本事。”陸詩媛勃然大怒,手就往腰間摸了過去。
陳浩大吃一驚,剛才透視陸詩媛的傷情時他就發現了陸詩媛腰裡藏著一把槍,隨身配槍也許是作為一名軍官的特權吧,當時也沒有多想。
可現在陸詩媛在這個時間這個地點掏槍出來,好像太過分了。如果讓同學們知道自己帶來的人是個揮舞手槍到處惹事的暴力女,還不把人全嚇跑了呀。
陳浩重重咳嗽了一聲,對馬宏威道:“這樣,你斷自己一條腿,這筆賬就一筆勾銷。”
陸詩媛聽到陳浩重重的咳嗽聲,知道他的意思是提醒自己,悻悻地將握著手槍的手鬆開。
馬宏威跳上擂臺,對著陳浩勾了勾手指頭,道:“有本事你自己來啊,今天我就打斷你一隻手一條腿,來替我師哥報仇。”
李勇對自己師弟的能力心知肚明,知道絕對不是陳浩的對手,他急著向陳浩求情道:“陳師傅,我這個小師弟年紀小不懂事,還請你高抬貴手放他一馬。”
看著馬宏威那副囂張地神情,陳浩搖了搖頭道:“你這小子,還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也罷,今天就給你一個小小的教訓,免得以後稀裡糊塗地就送了命。”
陳浩剛躍上擂臺,馬宏威就如一匹奔騰的烈馬,向著陳浩直衝過來。
他跟李勇出自同一師門,所以許多招式都是相同的,再說他的實力比起李勇來確實稍遜一籌,幾個回合過後,陳浩就一腳側踹蹬在他的小腿骨上。
同樣是粉碎性骨折,他此刻只能提著一條傷腿跳躍,再也不能落地行走。
李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