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的人,我在她在,沒有商量的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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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廂裡的盧伊人意識模糊,身體裡像燒著一把火,周圍溫度低得驚人。冰火兩重天中她流著冷汗煎熬著,意亂神迷地忍受著非人的折磨,始終緊緊皺著眉,一片昏天黑地中保持著姿勢動都不能動。感官雖然靈敏,可四肢都不由她支配,竟然昏昏沉沉地睡著了。
車門一動就把她弄醒了。他再小心細微的聲響還是貼著她的耳朵震到耳膜,盧伊人躺在後座上閉眼裝睡。良久,聽到他換擋的動靜。他倒車,她揹著他偷偷睜開眼睛,透過後玻璃看著星空旋轉。
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斗轉星移。這世上最奇妙的不是斗轉星移,而是斗轉星移,我還愛著你。
這藥的滋味不好受,她滿眼都是重影,閉上眼竭力抵抗著生理上的反應,不讓聲音逸出來。
陸重淮接到電話的時候臉色都變了,還是沒忘記停了跑車開轎車出來,本來窩著一肚子火,在看到她軟軟趴在沙發上像從水裡撈出來的魚一樣難受的一瞬全都煙消雲散了。
他兩年沒有抱過她,這個女人瘦的厲害,穿著那麼多衣服還那麼輕,就像只有骨架子一樣,心猛地抽搐了一下。
她不是沒有過身處險境千鈞一髮的經歷。連九死一生都不下五次。他自詡深諳情場臨危不亂,可看著她手無縛雞之力誰都可以宰割的樣子他暴躁的發狂。她耀武揚威張牙舞爪壓制他的時候他都沒有怕,可這樣的盧伊人卻讓他恐懼了。
再次抱起她的時候陸重淮小心翼翼的,呼吸都在顫抖。愛車如寶的他騰不出手來,竟然用腳踹上車門,徑直抱著她往他的住所走,輸密碼的時候架著她才沒讓人摔地上。
進到屋裡,鞋也不換,重新把人打橫抱起送到浴室,簡單粗暴地扒光了衣服,正準備開啟花灑眼睛卻瞟到了扔在一旁的褲頭,墊著的東西佈滿了刺眼的血紅,他頓時肺都快被氣炸了,忍不住爆了口粗,把人挪到臥室的床上,然後拿出那支私人定製有防竊聽功能的手機,按了一串數字撥出去。
“女人喝了不乾淨的東西怎麼處理?”
“我知道用涼水衝。不能。還有沒有別的法子。”
“算了,給我買點治痛經和調養的藥送過來,現在就要。”
掛了電話他轉身回浴室拿了毛巾又接了盆水給她擦臉的身子。本來他抱她走來走去就出了汗,眼下坐在床邊更熱了,久違熟悉感蜂擁而至,他幾乎一瞬間就硬了。
陸重淮深吸了一口氣,緩過神不緊不慢的拆了手上的紗布,隨手丟在地上,洗了毛巾擰了兩把,措置裕如地照顧床上的女人。
這樣的待遇就連天天圍著他轉的小太陽都不曾享受過。
差不多全身都擦過了兩遍的時候門鈴響了,他把毛巾搭在臉盆上,給她蓋了被子去開門。
何冬站在門口,手裡拎著個袋子,把藥遞給他,“太陽叫了她同學來家裡聚會把我趕出去了,剛才買藥的時候過去看了眼,小姑娘從高處跳下來把腳崴了,怕你知道連醫院都沒敢去,抱著腳直哼哼呢,你趕快過去看一眼。”
大的闖禍小的惹事,夠可以的。
陸重淮臉黑得像鍋底一樣,跟他說,“你先下去等著,我收拾一下馬上下去,坐你的車。”
何冬應了聲“好”,還是忍不住八卦,“裡頭誰啊?”
“鬼。”陸重淮沒好氣地答了身就轉身進去了。
何冬摸不著頭腦,愣了半晌默默關上門就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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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重淮回到臥室的時候盧伊人呼吸稍微平穩輕淺了點,他到書房扯了頁便箋紙留了兩句話放在床頭櫃上,走前俯下身,手指在她臉上流連摩挲了一陣,目光復雜。然後把自己疊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