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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旁邊的人,喉結都動了好幾次了還不肯讓步。

俗話說寧拆十座廟,不拆一樁姻,盧伊人覺得自己倒了血黴才撞上這種事。怕阻人姻緣被馬踢,她掏出手帕塞進那姑娘手裡,回去段煉說:“我來也來了,時間留給你們,你看著聊吧。”

“盧伊人!”段煉中氣十足地一吼,又想把人拉回來。

可惜她早料到,機靈的躲開,朝他揮揮手,頭也不回的走掉了。

盧伊人穿這身衣服有點冷,會場裡都是精於算計的商人,也少不了風騷浪蕩的公子哥,沒人陪在身邊她不敢瞎逛,在人群中找著陸重淮的身影。正晃悠著,就被人猛力拽到了牆角,她嚇了一跳,心跳猛地加速,都快蹦到嗓子眼了。

看見擄她的人熟悉的面孔,她忽然鬆了口氣,拍著胸口,笑了聲說:“你可真適合演驚悚片啊。”

陸重淮氣結,頭頂都快冒煙了,合上眼冷靜了一下,才重新順了口氣質問她,“電話裡我怎麼跟你說的你又是怎麼答應的,胃還沒好全還喝酒?”

盧伊人順勢抱住了他的腰,“我發誓今天晚上滴酒沒沾,只是和人交換了條件才來湊個人數的。”

陸重淮湊近聞聞她身上的味道以確認她話裡的真實性,抬眼看到她波光粼粼的眼睛和誘人的唇齒,重重吻了上去,帶了點懲罰的味道,“聚會完了跟我回去。我想了兩星期,你說的那些條件都不成立。你做不完的我來幫忙,你用不著再求任何人。

“You are a king,you are my queen。”

☆、第十七章

I'm a king;not a queen。這是盧伊人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想當年陸重淮一知半解地笑話她:king是男人,queen除了王后還有女王的意思,別為了押韻犯常識錯誤。

那時候盧伊人和他論述男人的好,看樣子著實為投錯胎惋惜。如今那些日子沒了季節,也沒了陰雨天,只是他依稀記得當年說的話:你要是男人我怎麼辦?之後又自顧自補充:那我喜歡的或許就是男人了。

年少兒戲,到今天三分假七分真倒成了事實。當男人有什麼好?他到現在還沒想清。

晚風料峭,這個時間正是最冷的時候,抱著他身上就沒那麼冷了,她眷戀地流連著,抬眼看著他盈盈笑著問,“那我到底是男人還是女人?”

陸重淮沒說話,把外套脫下來罩在她肩頭,撩出她被壓著的頭髮,“和誰來的?”看著她露這麼多他恨不得把看到的人眼睛都挖出來,能這麼輕描淡寫說話都是他忍了再忍的。

“段煉。他本來帶我來當擋箭牌的,但我臨時變節決定撮合下他們就跑了。”破鏡重圓不容易,她何苦做昧良心的事。

陸重淮面容沉靜,從披在她身上衣服兜裡抽出手機,“我車在外面,今天沒叫何冬來。有人在那等著,你在車上等我一會。我馬上就來。”

盧伊人還是把他衣服扯下來還給他,“你穿著件襯衫就回去要那幫老東西怎麼想,免不了在你爸面前說什麼不中聽的話,出門沒幾步路,自己留著吧。”她走出幾步又回頭說,“以後少抽點菸。”他外套上還籠著一股菸草味,雖然被不經意染上獨特的香水蓋了一層,還是濃郁得令人心慌。

陸重淮在原地看著她的背影,拎著西服湊到鼻前聞了聞,突然就不想再穿了。

停留兩分鐘,他抬腳欲走,忽然從後面傳來女人甜膩的聲音。

“剛才我都聽見了。她就是那個讓你拒絕我的原因嗎?長得不錯,身材也不錯,就是不知道她哪點比得上我。身家、背景、學歷?”

陸重淮眉眼間浮現出一絲鮮見的戾色,將衣服閒閒甩在肩上,長腿邁了兩步轉過身來,冷蔑地問,“你渾身上下哪點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