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人?”
問題的關鍵就是在這了。
還好,殷九重找的不是衍豔……
當然,麻煩,若是這麼容易解決,那就勞不得殷教主大人團團轉了,更不會找上人去合作了,畢竟像他們那麼唯我獨尊,驕傲無比的人。
衍豔低了頭,把嘴唇咬得死緊。
申璉一看,就知道麻煩大了。
殷九重眼更尖,申璉都還把衍豔表情看全時,他就重重的冷哼了一聲。
看來,今兒個要是不把話說清楚,那想善終就是不太可能了。
申璉的臉也冷了下來。
拉了拉沈從越,在他手心寫上“備”字,便拉下了眼簾。
便是殷九重再如何讓他欣賞,若是被欺負到自家人頭上了——照殺不誤。
沈從越心思幾乎都繞在了申璉身上,怎會不明白他的意思,當即大手反將申璉的手握住,輕輕捏了下,示意明瞭,暗中戒備起來。
一剎間,先前還輕歌豔舞的臺上風雲聚變。
臺下來尋樂子早就駭得沒了半點聲音,都瞪大了眼睛看著,同時暗暗尋覓那呆會臺上打起來後逃命的路。
只是——
總有那麼些突發事件,叫人防不勝防。
眼見殷九重冷了臉,一臉殺氣。“說還是不說!”
申璉的臉也凍得差不多了,就差也來上這麼一句的時候——
“——殷教主。樓主有請!”
臺下突的蹦上來個人,一身白衣,一個旋身就把還在發愣的衍豔帶到了他懷裡。
“白夜?”
衍豔猛然反映過來,忍不住尖叫:“白夜你怎麼來了!秦公子那怎麼辦!”
說罷滿是戒備的望向臉已經黑得無可比擬殷某人。
申璉和攬住人的白夜同時苦笑,你這一說可把底子都漏光了。
於是不等再認識下不認識的美人,名白夜的翩翩白衣公子,一甩長袖,神色疏狂。比起那目中無物的教主殷某人也絲毫不落半分。
“殷九重,話我是傳到了,去不去見,你自己就看著辦!”說完,這人竟然就要自顧自的攬著還不知所以的衍豔走人了。
申璉看得有趣,招呼了全身心都攤在他身上的從越兒子一聲,立馬人就騰起跟著那看似漫步實則一步十米的白衣人白夜往□去。
至於交易的物件殷教主,申璉窩在從越懷裡微微一笑——
“呼”的一下,有道人影自後面躥出,更為急切的追了上去。
“別跟丟了。”抬頭,申璉對著滿目寵溺的從越露出一道白彎彎的牙,毫不掩飾自己的興致非凡。
申璉的話,從越怎會不聽?
溫柔的一低頭後,從越拉上外衫裹住申璉露出的頭臉後,眼神一晃遠處人影,再動時,頃刻便追過領路的白夜,僅留一道虛影殘留在原地……
黃梨木清漆的走廊,古色古香。
申璉待從越拉開罩住頭臉的衣衫後,迫不及待的四下打量,當然,作為不被邀請的客人,從越申璉還算尚有自知,並沒直接闖入走廊盡頭虛掩的門內,而是在門外找好最佳位置,等著真正主角的到來和好戲的上臺。
深知申璉性子的從越甚至掏出順手攜來的晶瑩的白皮果子,剝去表皮後,餵了申璉一小口不到——主角就上臺了。
殷九重停在門外。
手已經扶在了門上,心中卻忍不住猶疑——
心中思緒尚未理清,這橫在面前的最後一道門,真的要推開麼?
一點餘地不留,是否真的正確。
身為江湖百年不出的第一絕頂高手,殷九重這一生少有疑慮,便是退讓也少有。
只是門內這人,實在佔了他一生中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