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更彎:“等清爽些了,你也早點替胃裡充點東西,本將軍也喜歡有肉的。”
“沒事兒,我恢復得快,肉也長得快。”
“噢,是麼?”無涯道,“那等你長肉了,讓本將軍好好喜歡喜歡。”
說罷,張口吻了過來。
片刻的廝磨後容軒忽然想起一事,小聲問道:“昏迷的時候,隱隱感覺到有人對我‘上下其手’來著,是你麼?”
無涯一點也不臉紅:“除了我,還有誰那麼瞭解你的身子?”
容軒臉上一辣,目光不自覺地撇開。那場景雖是自己沒有見過,腦中卻已經豆腐渣了一片。原來夢裡感觸到的都是真的。
“那我……有沒有說過什麼話?”
無涯點了點頭。
“說什麼了?”
無涯合上容軒的手,攏他在懷裡,唇邊綻得開心。
“聽見你叫我名字,讓我不要走。”
我去,被聽光了。
真是丟臉丟到祖母皇太后家了。容軒在無涯懷裡微微掙扎起來,不敢看他的臉。
“怎麼了?”容軒其實動靜不大,只是幾日的水米未進讓無涯有些虛弱,不像往日那樣能死命箍住容軒讓他動彈不得,容軒掙扎了幾下,臂膀就有些無力地脫開了去,費了好大力氣才沒讓容軒逃走,“醒了真是不可愛,昏沉著的時候乖多了,天天說著要我留下來陪你。”
“那你倒是陪啊!”
“陪,這輩子都陪著。”無涯淺笑。
容軒沒有回話,無涯細看了下他的臉,忍俊不禁:“軒兒,你是在害羞?”
想到自己昏迷的時候無涯替自己那啥,容軒連頭都不敢回。
無涯的唇貼上容軒的耳畔,柔聲道:“都老夫老妻了,還羞這個。”
容軒回頭道:“嗯,不羞了,夫人都不羞我羞什麼,是吧,夫人辛苦了。”
無涯微微閤眼,一臉安然,難得地沒有反駁。
“隨你怎麼叫,你回來了就好。”
作者有話要說: 出於某唐的個人原因,暫時想想覺得日更還是有困難= =
所以等到七月份以後,每週五更(對手指)如果寫得比較順暢的話,會不定期加更的。。請大家繼續支援某唐的文(淚目)
☆、永安亂
流芡照容軒的方子,將墨魚骨研磨成粉,每次一到二分,令以白芨十至二十分煎湯送服,容軒很快就不再嘔酸水,飲食漸漸規律起來,臉上也微微豐腴了一些,不像幾日前瘦的像是脫了人形。
無涯捏捏容軒的臉認真道,餵了這麼久,晚上終於能吃了。
容軒道,誰吃誰啊靖將軍。
流芡哈哈笑道,當然是將軍吃您啊……
然後流芡就被指去後院劈了一上午的柴,無論如何都想不出來自己那句話錯在了哪。
再然後那夜世子屋內果然是翻雲覆雨,流芡抱著被褥從隔壁房間換到了再隔壁,再隔壁,最後實在沒辦法躲去了馬車上,心裡一邊擔心著容軒的身子一邊高興得緊,第二天醒來渾身被硌得生疼。
又是幾日,容軒已經能下地行走自如,只是雙腳有些不穩,處處都要無涯扶著。無涯陪他站在院子裡忍不住笑起來,容軒問他在笑什麼,無涯說:“沒什麼,從前我看不慣男子弱不禁風,現在覺得偶爾弱不禁風一下也挺好的。”
容軒橫了無涯一眼,不再理他。
“聽你說的,這合歡香著實厲害,怎麼到頭來只是傷了肝臟?”無涯問道。
容軒道:“起先也以為只是肝臟,後來細細診了,發現只是肝臟還沒有復原罷了。”
無涯微微一頓:“復原?”
容軒點了點頭。
之前把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