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睡夠了,晚上肯定睡不著,於是打算上樓找房間收拾一下。
可他家的樓梯就跟年久失修一樣,踩上去咯吱咯吱響。一開始沒在意,走到一半我就發現不對勁了。就二樓啊,感覺走了一分鐘都沒走上去。這時,這個看起來很豪華的吊燈竟然開始閃起來起來,還帶著滋滋的電流聲,像極的恐怖片裡的場景。
只是這對我有用嗎?我從小在農村長大,晚上經過樹林的時候什麼亂七八糟的聲音沒聽過,而且伸手不見五指,回家的路都是靠自己想象的。
當然我也不會掉以輕心,莫名其妙的出現這種狀況,肯定不是供電局搞的鬼。
我假裝很害怕的說:“誰呀?是誰在搞我?趕緊出來,不出來啊我可就要打你了!”
都沒有人回覆我,我覺得他應該用女鬼的聲音回覆,這樣才能把恐怖感拉滿嘛。
我看了看手中吃剩的半個蘋果,嘟囔道:“裝神弄鬼的人一定會被蘋果砸到,就算找不到也會被踩到,然後摔個大馬趴,可帶兩顆大門牙。”
然後我用力朝一個方向扔去,蘋果打在牆上碎了,啥也沒打著。我看了看落在地面的碎片,也沒有被踩過的痕跡,真是天不於我。
於是我繼續上樓梯,只不過每一步都很用力的蹬在臺階上。這回聲音聽起來就真實多了,咚咚作響。一切虛幻的東西只不過是用一些障眼法掩蓋的視聽,只要是其他的聲音比它大,比它更注目,那就很容易破除掉幻想。並不是我多專業,而是小時候就是那麼幹的,害怕的時候大喊兩聲,那些亂七八糟的聲音就不見了。
這回我順利來到樓上,但事情並沒有結束。我仔細看著這兩層高的客廳,想不清楚搞我的人到底能躲在哪裡。
“你走路不看路,小心摔跤哦。”
“有本事出來單挑啊,我把你打的你媽都不認識去。”
“藏頭露尾的人沒有小雞雞!”
我都這麼惡毒了,那人竟然還不出來,那我不玩了,回去睡覺。可就在我開啟房間門那一刻,被眼前的景象唬住了。這哪裡是房間,根本就是一個垃圾堆,裡面堆滿了空酒瓶子,還散發著一股惡臭。
怎麼就沒喝死彭大友,懶到這種程度,連酒瓶子都不不扔。不過我倒是有了個主意,抄起酒瓶子就往樓底下扔去。一連砸了十幾個瓶子,樓底下滿是玻璃渣子。唯一的樓梯上也扔了好幾個,讓那個看不見的傢伙無處可藏。
或許我判斷有誤,他根本就不在這座別墅裡,是走在外面偷偷搞我。至於這滿地狼藉,明天再說。
就在我開啟另外一間房門的時候,終於聽到樓底下傳來踩碎玻璃渣子聲音,這回露馬腳了吧。我趕緊回到那個對面空酒瓶的房間,一箱一箱的拖出來,然後不要錢一樣的往樓底下砸。我就還不信了,就這二三十來平方的地方,如此高密度的空酒瓶他還能躲得過去。
“砸死你,砸死你!”
以防萬一,我還給酒瓶子附魔,讓他插翅難飛。叮鈴桄鈴之下終於讓她現形了。我的詛咒還是很靈驗的,她的果然沒有小雞雞。還整的奇醜無比,不用打她媽都不願認她。
此刻已經被砸暈在客廳裡,就等著我去把她抓起來了。但一路都是玻璃碴子,我還得慢慢掃出一條路才能下去。
來到她身邊的時候,人都已經醒了過來。她有著頑強的意志,見到我就大罵一聲八嘎,還從腰間抽出一把小刀,朝我划來。
我早有防備,一笤帚就打在她手上,順道腦袋上也來了一棍子。
“&&!”
“你說啥咧?”
我也知道那肯定是罵人的話,我假裝聽不懂,用棍子頂在她喉嚨上,讓她罵不出來,至於下一步怎麼辦?我不知道了。打電話跟彭大友求援會很沒面子,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