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著都傻了,拿屎盆子往我頭上扣有什麼意思?
我不解問:“這樣會顯得我厲害一點嗎?對你有什麼好處?”
他微微一笑,“對我可能會有一點間接的好處,誰知道呢?反正都是打工的,老闆怎麼說,我們就怎麼做唄。”
“你老闆有病啊?沒事栽我髒?”
“有時候我們只是棋子而已,你懂的。”
我琢磨半天也沒能琢磨出所以然來,這個世界誰不是棋子,但是誰的棋子就不好說了。我現在既不是研究中心的人,更不是異能局的人,甚至可能連國籍都被登出了,我還算是他們的棋子嗎?應該是棄子了吧?
而且聽他的意思,下棋應該是他的老闆才對。所以臨走時,我問他的名字和單位。他竟然還不告訴我,那我只能說恐嚇他一下了。
“你知不知道惹我不高興會有什麼後果嗎?”
“哦,會有什麼後果?”
“你都記錄了喬治的死因,你會不知道?”
我氣憤的叫道,跟笨蛋說話真累。
“你能真的能控制靈魂?噢,我好怕,求求你不要傷害我。呵呵,遊戲就陪你玩到這了,祝你好運。”
他完全沒把我的威脅放在心上,就跟當初的雷神和南希一樣,如今他們想相信都已然不能了。
我笑道:“也祝你好運,那你一定要事事小心。喝水可能會被嗆死,吃飯可能會被噎死,走路可能會被花盆砸死,開車可能會被汽車撞死。唉,人生啊,永遠不知道意外和明天哪一個先來,你說是不是?”
這個人壓根不聽勸,揮著手跟我拜拜了。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他了,結果下午他又來找我了,不過這次他是坐輪椅來的。一見面他就重新自我介紹,還雙手奉上自己的名片。
“魏先生,我是井底之蛙,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與我一般見識,你就放過我吧。”
原來這傢伙出門就被車給撞,司機還逃逸了。只是這傢伙的命硬,只不過把腿撞斷了,保住了一條小命。不過他還是認為是我找人把他撞的,根本不是命運的安排。
我玩弄著他的名片,好不容易看清了上面寫的東西,國家安全域性,約翰韋。這國家不是我的國家,是他的。看著這種名字我就來火,不知道這個國家裡還有多少這樣的香蕉人。我就奇怪,怎麼就沒把他直接撞死,少了紅眼效果的加持嗎?
“你找我什麼事?”
他很直白,“求放過,我就是一個打工的,按命令列事,何必為難我呢?”
我很不認同他的觀點,“你有沒有調查過我之前的經歷,我也就是個打工的,莫名其妙就成了你們的實驗物件,那我找誰說理去?”
他乾笑兩聲,“你不是比較特殊嘛,我哪裡能比得上你。這是命中註定的,其實你只要好好配合我們的工作,你覺得不會有事的,說不定還可以比在國內混得更好。”
我的眼珠子一轉,覺得這又是一個弄清真相的機會,於是開始訴苦,“你早說啊,為什麼不早說?我難道還不夠配合嗎?雷神帶我來的時候我是積極配合的,到了這裡也是要什麼給什麼,但你們只是把我當小白鼠,也沒人跟我提過什麼要求,我想好好表現一下的機會都沒有。”
他的小眼睛也是滴溜溜的轉,不用想,也是在算計我來著。他琢磨了一下才說道:“你回想一下,在國內是不是遭到了非人的對待,空有一身本事,卻無用之地,反倒還被同僚打壓,甚至還被陷害到顛沛流離,不得已逃到國外,尋求我們的庇護。”
撒謊不是我的天性,本能的應了一聲,“哪有啊?”
他衝我眨眨眼,再次確定,“真的沒有嗎?那你好好想想,如果真的沒有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呢?”
我恍然大悟,大概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