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雙手的禁錮解除,我微微地鬆了一口氣。隨即如受驚的兔子一般又迅速移回床腳。
袁熙見我如此躲他,竟也沒有再發脾氣,只是大大方方地坐到了床沿邊。“父親遺言中說你為袁家立了功,讓我放你自由。我不明所以,還以為,以為是父親要你去曹營對曹操使了什麼□之術。原來,只是女扮男裝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