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紅旗基金’和‘港騰基金’都是你負責的,是真的嗎?”
蘇晨心裡明白,該來的總會來,表面卻輕鬆地回應:“沒錯,這兩隻基金確實歸我管,但具體操作是由城堡裡的人負責的。”
說著,他指了指不遠處的海克利爾城堡,笑道:“那個人現在忙得不可開交,可不像我們這麼自在。”
“原來如此,艾力科,你真讓我刮目相看,年紀輕輕就能掌握這麼大額的資金,太讓人羨慕了。”僑智感嘆道。
蘇晨輕笑:“是啊,所以說我是商人嘛,每天跟金錢打交道,估計這輩子也成不了真正的紳士了。”
餘裕洋站在他後面,嘴角微微上揚,心裡嘀咕著:“哼,你這人表裡不一,嘴上說得好聽,心裡想得全然不同。你所謂的‘紳士’,不過是些吃閒飯的廢物罷了。”
僑智.郝爾特沒有附和蘇晨的話,反而認真地說:“艾力科,其實紳士也要賺錢的,而且要賺很多,這樣才能維持體面。比如我家的海克利爾莊園,以前為了繳遺產稅,我媽不得不賣掉自己的首飾。”
“即便這樣,每年幾十萬英鎊的維修費還是讓我們頭疼不已。按照鷹醬國法律,城堡的繼承人每年都要修繕城堡,保持原貌,這筆開銷只能自己承擔。”
他苦笑著繼續說:“所以,我們甚至要把家租出去,賺點錢來維持生活。”
蘇晨好奇地問:“但是,僑智,我昨天看到一幅畫,畫上的阿米娜夫人是你的曾祖母,她是羅絲柴爾夫家族的一員。羅絲柴爾夫家族,據我所知,是鷹醬國最富有的家族之一,他們不會幫助你們嗎?”
“羅絲柴爾夫?你既知道他們的名字和財富,應該也瞭解他們如何積累財富的故事。你覺得,他們會為了一位只有貴族頭銜的遠親做什麼?”僑智反問道。
蘇晨一時說不出話來。
僑智的話讓他明白,無論在哪裡,都有類似的說法——“窮在繁華之地無人問津,富在偏遠之處親戚遍地”。卡爾文家族雖然不算貧窮,但在龐大的不列顛帝國中,這樣的衰落貴族並不罕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