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什麼急。”
餘烈抱著姑娘一側身,坐在了旁邊的一把椅子上,將那副軟綿綿的纖細身子往大腿上一放,勾起她的下巴,高挺鼻樑輕輕蹭著她挺翹微紅的小鼻尖,啞聲輕語,“丁琦知道我跟你在這兒,不會讓其他人進來。”
“……我們不能一直待在這裡。”程菲臉紅到快要滴出血來,又試著掙扎了下,“就算不被撞個正著,讓人知道我們倆單獨關了大半天,會在背後說閒話。”
餘烈本來就壓著一團火,慾念如潮,想碰她想到要命,忍得格外辛苦。
誰知這小東西一點不體恤他難處,馨香綿軟的身子在他懷裡掙扎,細腰一扭再扭,蹭得火愈燒愈旺,彷彿打定主要把他逼瘋。
餘烈讓這小嬌嬌激得倒吸一口涼氣,眯了下眼,大掌一收掐住那截小腰。
“給我老實點兒,不準亂動。”他眸中慾海翻湧,盯著她,嗓音極低地威脅,“不然一會兒擦槍走火可別賴我。”
程菲聞言一怔,眨了眨眼睛。
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她聽出男人的言下之意,臉蛋的溫度頓時更高,身子也跟著僵住,當即眼觀鼻鼻觀心,默唸著我們都是木頭人。
一動不敢再動。
餘烈眸色深重,呼吸依舊不穩,見身上的小東西終於消停下來,這才微合了眸,深吸一口氣吐出來,試圖將那股熊熊燃燒的邪火給重新壓下。
那頭。
大佬放話不許她亂動後,程菲當真就學乖了,老實巴交坐在他大腿上,耷拉著腦袋正襟危坐,背脊挺得筆直筆直。
這麼坐了沒兩秒,腰又有點發酸。
而且……
好像坐到他的皮帶了。
硬邦邦的,硌得慌。
程菲輕微皺了下眉,覺得墊得有點不舒服,於是悄然抬了抬眼皮,往頭頂上方瞄了眼。
這位大佬的警帽不知何時已經摘下來放到了一旁,身上警服筆挺。他眉心擰著一個細微的結,眼眸微合,濃密的眼睫在臉上投落下兩圈淺淡陰翳,看上去眉眼如畫,似乎在竭力平息什麼。
狀態還算平穩。
見大雄獅貌似進入了平靜期,程菲懸著的心稍微放低幾分,鼓起腮幫暗自撥出一口氣,兩隻手扶著餘烈的肩膀,微動身,試著往他“皮帶”的左側挪了挪。
誰知,剛有動作,頭頂上方便爆出一聲粗口低咒。
程菲一呆,還沒等她回過神,下巴便被男人掐住拽過去。
餘烈張口便咬住姑娘的唇瓣,沒有任何前奏與預兆,舌尖一來便撬開她兩排牙齒,長驅直入,逮住那條還處於狀態之外的呆呆小舌,發狠般的吮吻。
“餘……餘烈……”程菲想說話,可是所有字音都被男人吞進口中,破碎得難以連貫。
她人被他鎖死在懷裡,上天無路下地無門,想逃逃不掉,只能仰著脖子紅著小臉,笨拙又嬌弱地迎合。
男人食髓知味,肆意蹂躪著她的唇舌,很快便不再滿足於這個程度的需索。
他死死摟緊她,狂亂又野性的吻一路遊走,從她的臉頰、鼻樑、耳垂、頸項,蔓延到了精緻優美的鎖骨。
程菲暈乎乎的,忘記了身在何方,在他如焰的親吻下軟成一汪水,乖順地揚起腦袋,挺直了腰身。
針織衫下的內衣,早就鬆脫開。
餘烈吻咬她雪白的肌理,然後薄唇微張,隔著衣物吃進了送到嘴邊的果實……
只有餘烈自己知道,他輕合的雙眼早已溼潤,赤紅噙淚。
感恩命運眷顧。
他的一生所愛,終於又一次從他夢裡走出,落回了他懷中。
平谷區程家。
今天是程菲的生日,蔣蘭一大早便去了菜市場,雞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