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用一把刀割斷他的右腕動脈,讓血滴答滴答地滴到小桶裡。另一個人就這樣看著同伴因失血臉色越來越蒼白,直到死去。第二天,同樣的地方,同樣兩人相對。這次被割的是昨天的看客。仍是那個小桶、那把刀,但德國人這次卻是用刀背假裝割了他一下,雖有痛感但連皮都沒破。隨後就用水滴模仿血滴滴入小桶。然而他的臉色竟然像昨天那個失血者一樣越來越蒼白,呼吸越來越急促,最後也死了,雖然他連一滴血也沒有流。”
“是的,我聽過這個實驗。”
“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