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牛眼一般,纏指著發不出聲。
蘇子嘆了口氣,“女人,何苦折騰女人。”
“我發誓,我看到了那個大內刺客!”
二奶奶話音剛落,蘇眉大搖大擺的出來了,“都在客棧門口折騰什麼呢,這還讓不讓人睡了!”
二奶奶手指一指,“就是她!”
潘亮嘆了口氣,老太太心裡一抖。這丟人丟大發了,家門不幸,被人家玩的團團轉還說不出嘴。
“我又回去偷聽了,真的,他們真的在說什麼宮裡有人啊,阿鼎啊,還說收拾完林家就開始收拾我!”
蘇子猛地看了看蘇眉,蘇眉哼著小曲沒有回應。
姐姐,這最後一段是你的即興發揮麼?這可不是我們說好的啊。
你和鼎爺,究竟都說了什麼?
蘇家姐妹的對視,反而更加堅定了潘老太太的判斷,這一夜,潘家偷偷摸摸的出來,叮叮噹噹的回去了。
林家所有人,按著老太太的吩咐,沒有一人起來參合。
潘老太太頤指氣使的來興師問罪的時候,老太太只是聳聳肩,啥都沒聽到,都睡了。
你看到有哪個林家人出來看熱鬧麼?
潘老太太別無可說只能氣急敗壞的說了一句,“好好管管你自己的兒媳。”
林老太太翹著二郎腿歡快的說,“兒媳們的事兒做婆婆的可管不著。”
色誘
自從林家女眷春遊去了,餘韶可就天天跟著林少偉去店鋪。
旁人看了都說,呦,二太太這回可以獨佔林少爺了,趕緊趁此良機鬆土撒種,一本萬利。
只有貼身丫環若伊明白主子的苦處。
先是腿腳不便,天天晚上還要若伊幫著換藥,緊接著又是來紅,前前後後折騰了十天,怕是林家女眷們都已經到了京城了,餘韶可這邊連林少偉的內衣襟都沒碰著。
古代人私生活泛濫且早熟,屬於實踐遠遠走在理論前面,十三四歲就嫁娶,十八九歲正是好時候,二十歲門關一過,男人終日就盤算著從政從商勾心鬥角,女人終日只想著生孩子鞏固地位。
正所謂:
十幾歲,女人眉頭緊皺,男人洪水猛獸。
二十多,女人基本愉悅,男人調情省略。
三十多,女人如狼似虎,男人半截入土。
現在,餘韶可守了三個月活寡,是十幾歲的容顏,二十歲的年齡,三十歲的需求。
男人不是沒有碰,終日被姚斌背來背去,聞到的都是這個男人的氣息,緊貼的都是這個男人的身軀,感受的都是這個男人的溫暖,摩擦出來的都是這個男人的火花。
餘韶可知道,大事不妙了,她的身體,已經發出自然警報了。
她需要一個晚上,哪怕就是一個敷衍了事的例行公事的過程,來證明自己還是林少偉的妻子。
她不需要言語,不需要眼神,不需要表情,她只需要他身體的接納和依賴,以證明她的存在。女人的不安蠢蠢欲動,直覺是如此霸道橫行,身體代替思維主動出擊,當餘韶可目色如水對著若伊微微一笑時,若伊因為她開口說的那句話而渾身發抖。
“若伊,這幾天叫你準備的都備好了麼?我要去色誘相公。”
姚斌按著平日的時間來背餘韶可上轎,一進院子就聞到沁人心脾的花香,這初春時節,到哪裡找來這麼多花?又是做什麼用的?
蘇曉和鼎爺不在,林家內外事務都是姚斌代管,這些天餘韶可屋子的支出是越來越大,雖然出面的都是若伊,姚斌知道這後面站著的女人是餘韶可。
林少偉可能不瞭解,很多人都不瞭解,可姚斌瞭解。那個喜歡和他暢談理想的大小姐,可決非一個胸無大志的婦人那麼簡單。她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