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你去吧,以後,課堂上,我不會為難你了。”李先生一聲長嘆,臉色更加難看,揮揮手,讓她離去。
她胸中憋悶,藏著什麼,見人卻笑得愈加溫柔。
回到寢室,默默從床下拖出一個皮箱,然後,走到衛生間,鎖門,坐在馬桶上,一呆半天。
出來時,繼續笑眯眯。
寢室二姐挑剔,看著她的皮箱,皮裡陽秋開了口——“裡面到底藏了什麼,遮遮掩掩,都一年多了。”
小三也愛熱鬧——“就是,小六,到底是嘛,讓姐姐們瞧瞧。”
阿衡微笑——“我第一次打工換來的東西。”
不喜說話的小四也從書中抬起頭,頗有興味——“什麼?”
阿衡蹲下身子,又把皮箱放了回去,淡淡開口——“沒什麼,一張車票,一套衣服,和,一塊木雕。”
小五在床上晃著腿——“這組合奇怪。車票,衣服,木雕,完全不是你這種古板思維能發散出來的嘛。”
大姐無影笑——“阿衡第一次打工做了什麼?”
阿衡把背輕輕靠在冰涼的牆上,眉眼輕輕笑開——“你們知道有些靈堂吧,孝子賢孫哭不出來,就會請一些人披上孝衣掉眼淚,然後哭一個小時五十,可貴了,我第一次,連趕三場。”
“有那麼多眼淚嗎?”她們好奇。
阿衡說,所以,哭噁心了,這輩子大概只剩下笑了。
她跪在別人父親的靈前,哭得撕心裂肺,抬棺槨的時候,還死活抱著不準人抬,那家兒子孫子都訕訕拉她。
過了,喂,過了。
她鬆手,十個手指,甲縫間都是鮮紅的東西。
眼睛腫成一條縫,隱約看著像紅漆。
買車票的時候,售票員接過錢,嚇了一跳,你這孩子,殺人啦。
她茫然,蹭蹭手指,才發現滿是血印。
然後,抱著她唯一的皮箱,看著滿眼熙攘的人群,卑微到發抖的語氣。
阿姨,給我一張車票。
求你。
她說,真的只能是最後一次求人了。
因為,已經失去了那個叫做尊嚴的東西。
別無了選擇。
於是,誰還記得有沒有一個那樣好看的少年,有沒有妄圖走進他的心中。
那場風花雪月。
終歸沒觸及生命的底線罷了。
還以為,是命運讓我們摩挲彼此的掌紋。
可是,現實證明,不是我們指溫太淺,那麼,應該是,
命運不夠強大吧。
那一天,陽光嗆人,火車站,比起三年前,早已面目全非。
她匆匆逃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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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劃說,我們陸少說了,性感的組照最後再拍。
然後翻譯的我們飯島大師不吱聲了。
事實證明,有錢的是大佬或者老大。
其實吧,中國人民一大半基本都有仇富心理,天天想著陸氏那小少爺吃飯怎麼沒被噎死喝水怎麼沒被淹死開車怎麼還沒出車禍。
於是,除了本文忠實的BG派,陸少的仇人依舊一大把一大把的。
可是我們言少呢,我們言少不一樣啊,之所以能打著DJ YAN的招牌滿世界招搖撞騙,卻沒人查他祖宗八輩,主要是他老子他老老子雖然沒有他這麼高調,但是所謂言黨卻還有大把人,前仆後繼樂此不疲地塞錢給報社電臺。
媽的,醜聞啊。
政壇要人的孫子整天在電臺勸人別自殺別離婚每天兩杯蜂蜜水不會便秘,這是什麼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