撥出了一口哈氣,輕輕開口——溫衡,你是有多思念你躲了五年不見的弟弟呢。
到底是,思念到多刻骨銘心,才會五年才見一面呢?如果言希沒有給我錢,沒有讓我來見你,你想必會一輩子單純地“思念”著一個叫雲在的人,對不對。
我本來也沒想過見你,更沒有想過陪伴,雖然你們有錢人要玩遊戲,但是條約顯失公平,如果溫衡你想繼續在心上人面前扮善良,還是再添些錢比較妥帖,你說呢。
那樣嘲弄,帶著微笑洞悉的眼睛,看著阿衡。
像是佛陀輕蔑世人的目光。
阿衡卻一巴掌,打在這個少年的左臉上,狠狠地。
雲在不可置信,僵在原地。
低頭,撿起鴨絨襖,拍拍上面的雪,套在身上,轉身離去。
她背對他,聲音聽不出語調——如果不是顧念著你的身子,你挨的絕對不是這一巴掌。腦子糊塗的,唸經念壞的,等想清楚念明白了再說。
雲在眼中泛了淚,卻笑得恬淡——溫衡,你有什麼資格打我,憑著你的溫姓,還是你骨頭裡流的血?
她停了步子,頭重腳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