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抗,翔成就再次壓倒了我。昨晚,某個對我為所欲為又胡作非為的傢伙,如此這般這般如此的膩在我身上又得了逞。
“我想要你……要不夠……”翔成邊親著我,邊模糊地說著。
我被動的在他身下小聲呻吟著。這種感覺……似乎有些難過,可心裡卻積攢了許多甜蜜。我想我確實是真正愛上他了——本無關情愛,只是已經愛上了他,卻不敢表示出來。
但是即使我愛上了,他也知道我愛他了,這個傢伙也不能這麼過分!
我迷迷糊糊地想著:不行,我不能就這麼狼狽!我堂堂一朝皇后……總之一定要給他好看!
回到孃家
大年初一是大臣們獻表的日子。新一年的第一天,怎能錯過對皇帝歌功頌德的機會?因此翔成一早就要去接受眾人的朝拜。
外面還有些朦朧。我身邊就有了動靜。
我裝睡,聽得他下床穿衣,又在外間喊了人,不過說話聲音很小,不清楚他想幹什麼。隨後他回了裡屋,接著又響起了水聲。我能感覺到他在床前站定,揭開床幃。
我只感到身上一涼——被子挪開了!我緊緊閉著眼,心跳得幾乎要衝出胸口:難道他還想……可是我已經快疼死累死了啊……
哪知我脖頸間忽然又一溼,似乎是塊熱巾子擦了上來。這股溼熱順著我身體慢慢地下滑,從上到下無一遺漏地拂過了一遍。
他到底在做什麼?我渾身戰慄地緊繃著,又怕被他看出來我在裝睡,又怕自己在這種類似□的行為下不小心因疼癢交加的刺激而呻吟出來。
好不容易翔成收了手,攤開了被子再度為我蓋上,還壓好了被角。我一放鬆,暗暗且小心地撥出一大口憋著的氣,卻聽他附在我耳邊輕聲笑道:“還在裝睡?呵呵,沒關係,等我一會兒回來……會好好教訓你的。”
我無聲地驚喘,剛放鬆的身子又緊繃起來。
翔成的笑聲逐漸變小。我豎起耳朵仔細地聽著,直到確定他確實離開後很久,才吃力地舉起胳膊,以手貼額,緩緩地睜開眼。想喊人進屋,剛一張嘴卻感到嗓子乾啞得厲害。
有人輕手輕腳的進了屋,我正好發出聲來。隔著床幃我隱約能看到這個人腳步頓了頓,然後走到了床邊,伸手掀了帷帳一角露了臉——是小憂。
小憂手上麻利的幾下就將床幃挽好,抿著嘴笑道:“恭喜娘娘!”
“恭喜個什……啊!”我窘極,起身就要捶她,卻忘了自己的“有傷在身”,大動作沒做出來,反而狼狽地趴在了床上。
小憂一愣,接著轉過頭,“撲哧撲哧”笑個沒完。我扯著破鑼嗓子怒道:“不許笑!”
“是!”在窗戶透過的灰濛濛光線中,小憂的臉上似乎也帶著絲暈紅,“娘娘,陛下說了,今天各位命婦的進宮問安免了。有些在外面等著的,那幾位來得早,我們又不好請走,您看……?
我趴在床上瞪了半天眼,最後沮喪道:“既然說可以不用接見了,那我就不見她們了。再說,你看我這個樣子,能見人麼?”
小憂居然還點頭稱是:“那麼我這就去把她們打發走——您還要沐浴一下麼?夫人約摸著快要來了,您若是能起身,不妨見見夫人?夫人好久沒進宮看您了呢!”
“……不用了。要是母親來了……請她來這裡吧……”我蒙起頭,感覺真的是沒臉見人了。
窗外大亮的時候,母親大人來了。
母親一定是已經知道了什麼,所以才笑得極其令人臉紅。坐在床邊,她隔著被子拍了拍我:“女兒啊,你家夫君如何?嘖嘖,這麼能撐的孩子終於肯對你下手了嗎?”
我顧不上小女兒嬌態什麼的,“哎呦”地低呼了一聲:“疼!您打到背上了,好疼!”
母親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