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城下,由於赫依的奇襲,給攻的正起興的印月士兵們當頭一棒,退敗只是遲早的事!
之後的戰局已無太大變化,由於空幽然招喚的北門士兵並未出現,乃至合圍之勢沒能形成,乃至被印月大軍得以撤離。但赫依這支奇兵的背後偷襲威力巨大,雖然印月可謂反應相當之快,但仍然損失慘重。只遺憾的是,並未元氣大傷。
至於鷹狐小隊百人防守的西城,則因為布極一人當關萬人莫開的強悍氣勢,沒費絲毫氣力地守護成功。
如今,全城充滿喜慶氣氛。
西門軍議廳。
赫依略顯疲憊地端坐在正中間,靈渡一夥坐在其左側,右手邊則坐著兩位臉龐剛毅的中年男子。
“小姐,如今印月退守五里,圍而不攻,我們是該如何對付?”說話的是東門守將,經過之前的那場出色指揮,赫依在軍中某些將軍的眼裡,已不再是從前愛鬧的大小姐了。
赫依沒於回答,而是冷哼一聲,對著空幽然指責道:“你怎麼沒照計劃出現?”
被人用這種態度說話,空幽然還從未遇過,臉上不由變的鐵青,生硬地道:“你問他!”被她指責的人是照空城的另一位將軍,負責北門的防守。
北門將軍到也不懼,正氣凜然地回道:“本人資質愚笨,有幸被城主信任,於我北城門防守一職,我自當鞠躬盡瘁,力保北門不失。之前情勢緊張,城門正被瘋湧的印月雜種攻擊著,我唯有盡心防守,等候城主班師回城才是,哪能輕率開門出戰。”
“弱智!”靈渡不屑地低聲罵道。
“更何況,”將軍又道:“空幽然小姐匆匆而來,手中沒有城主委命的隻字片語,我等身為守城大將,自不能輕易調派軍隊,以免被賊人所趁。”
“你什麼意思?”空幽然豁然而起,眼中已有一抹淡淡的殺意。
靈渡看戲般地瞧著,美人薄怒還真有別樣風味,可世上並非所有人都喜歡看美女,比如錢招財,又比如眼前的鐵血將軍。
將軍嘲諷一笑道:“沒什麼意思,這裡是照空城,我們都只能聽命於拉索斯城主,就算是再尊貴的貴賓,對於兵權都無權過問。”
這理由合情合理,空幽然被堵的說不出話來,但臉已被氣紅了,就算是拉索斯,也不會這麼與她說話。靈渡好笑地默默看著,不過心裡也有點好奇,耿直如廝的將軍為何要如此強硬地對待這位尊貴漂亮的客人。
其實原因其它,照空城內並非所有人都贊同外來勢力的加入的。
“好了,好了,過去的事大家都別說了,現在需要考慮的是怎樣應付以後。”東門將軍揮手叫道,目光卻緊緊地望著赫依。
赫依也有所感,淡淡道:“算了,有什麼事等大哥回來再說吧!嗯,卡夫裡,現在我們城內是怎樣的情況?”
這麼多大人物在相互指責,卡夫裡一直在掛慮以後的安危,可又不好開口,這會見赫依問來,趕忙說道:“情況很慘,西、南兩門幾乎已無可守之兵,南門將軍也告陣亡,最重要的是,守城器具嚴重損耗與被毀。沒有那些器具的幫助,很難守住接近三萬印月精兵與兩萬獵殺傭兵團的強攻。”
赫依已然呆住了,對於這些她並不懂,只好對著歐來寶喝道:“歐胖子,現在城裡的情形就是這樣,你快給我出個主意。”說是對他說,眸光卻是期望地望向靈渡,希望他能想出好點子。
歐來寶突地被喝,楞了楞,接著有樣學樣地朝向靈渡喝道:“死小子,有什麼想法還不快說,等著老子拿鋤頭來敲呀?”
呃,唉……一臉無辜外加倒黴狀的靈渡呆了呆,接著聳聳肩道:“很明顯,印月很快就會攻來,這次一開始他們就會全力進攻無力防守的西門與南門,你們剩下兩門把兵分一分,擺過去防守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