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戶人家,因為較為偏遠,除非是娶妻嫁女,很少有人會到村裡來,村裡的人也很少會到村外去。村裡的日子單調而又重複,他們卻很享受這與世無爭的生活。
日出而做,月出而息。
這村莊沒有名字,不過老一輩的人說其實是有名字的,因為沒有人在意,逐漸地也就淡忘了,淡忘到他們也想不起。
今晚,如同往常般平靜。
王狗剩拍著肚皮,吃的飽飽地躺在床上。今年收成不錯,他正盤算著明年一開春就去八十里外鄰村找房媳婦。今年他都快三十了,隔壁王二剛長齊鳥毛,就娶了房嬌滴滴的姑娘,天天晚上有條渾身滾燙的身子幫著溫床,他孃的,難怪白天干活那天殺的都軟趴的像個娘門。
不過沒啥,想到這王狗剩咧嘴一笑,明年這種神仙日子,他也能享受享受了。
突地,傳來隔壁王二門下走狗的幾聲狗吠,王狗剩躺不住了,猛地翻起床怔坐著,他孃的,天殺的王二又在快活了,要說那娘門的
可接著他覺的有些異常,往日叫到這會也該消停了呀,難不成那天殺的變的牛起來了,能搞這麼久。
狗吠突地變的激烈,簡直就是在嘶吼,王狗剩大為怪異,猛拍擊大腿,“不是老子違背誓言,他孃的,這回真的是去檢查,不是偷聽別人生娃,老子沒那愛好。”
迅速地翻身下床,可門一推開,他傻了。
火光沖天中,一群面目可憎的軍人出現在他眼前,沉重的馬蹄聲響起,跟著傳出村民們驚慌與絕望的呼聲。王二門下的走狗沒聲了,永遠都叫喚不起來了。
一個黑影擋在他面前,接著,他只覺腦袋被什麼東西沉沉地敲了一下,並不痛,他只覺的暈。
醒來的時候,喧譁的叫嚷聲沒了,只偶爾響起幾聲女人軟弱的泣哭。王狗剩只覺頭上傳來一陣陣鑽心般的痛,往那摸了一把,粘粘溼溼的,拿眼前一看,滿手的殷紅。
“快點說糧庫在哪,省的浪費我們時間去找!”一位猙獰的大漢坐在高頭大馬上,惡狠狠地吼著。
這時,王狗剩才把周圍的環境看個清楚,周圍是一圈坐著高頭大馬計程車兵,他們一手拿著火把一手拎著大刀。全村五十三口人都在中間,地上血泊中倒下了十多個,都是年壯的漢子,王二駭然也在其中。
王狗剩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揉了揉,可一睜眼事實仍然沒有改變,他以前雖然嫉恨王二,可卻從沒想過要讓他死。如今王二死了,他的女人還活著,但他卻希望她跟著王二一同死了,因為現在她比死還難受。
她被強行按趴在土樁上,全身拔的精光,兩條雪白嬌嫩的美腿上淌著血水,一大漢正對著她屁股不停聳動。然而悲慘的不止如此,她的嘴巴被敲的稀爛,牙齒一個不剩,血水混著爛肉不斷從口內甩出,因為一雙大手正按拉著她的頭髮,對著嘴巴**不停。
兩邊,圍著四五個光屁股的彪形大漢,嘴裡發出惡魔般的大笑
這般妖異畫面,其它士兵仿若未覺,好似早已習慣。高坐馬上的猙獰大漢陡地抓起一人,隨手一刀砍下,唰!地上灑了一灘血:“媽的,快說糧庫在哪,再磨磨蹭蹭,全村殺光。”
……
瘋了,這個世界瘋了!
王狗剩頭一歪,又昏了過去。
※※※
當靈渡三人偷偷潛近時,這一切正巧上演到最**,村裡已無一個活口。
“服飾混雜,兵器混雜,騎兵步兵更是混雜。沒有人放哨,軍紀不嚴,應該不是印月城的巡邏隊,而是獵殺傭兵團的人。”埃卞條理地分析著,最後總結道:“我們已到獵殺管轄範圍。”
空幽然打諒四周,看到姦淫的畫面稍是一楞,輕罵道:“真噁心!”跟著轉過視線,又道:“人數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