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那所代表是什麼含義,恭謹馴服而宣誓著所有者對自己的絕對所有權。但雷騰很清楚,黎雨這麼做的目的並不是這些。或許馴服是一方面,最重要的只是向自己表示他的歉意,僅此而已。
但是無可厚非,眼前的軀體真的可以激發出人深埋在體內的暴虐因子。短而精神的頭髮上閃著亮亮的小光點,雷騰知道那是剛剛被打時疼出來的冷汗,跪伏在地上的軀體年輕而富有彈性,甚至充斥著隱隱的爆發力,高高翹起的臀部是縱橫相交但絕不錯亂的稜子,中間點綴的是比腫起地方顏色更深的正方形血色印痕,最重要的是,這個軀體的主人現在正用非常服從的姿勢跪在自己的面前……
雷騰是一個S,所以當看到這些的時候本就沒有完全消氣的他自然而然的湧起一種想要虐之而後快的想法。心裡想著也就想這麼做了。
手中煙以燃的差不多了,望著剩下菸頭上閃著的點點火星,雷騰忽然很想將菸頭按在黎雨身上。肆虐的慾望如同漲潮的海水,在有了這個念頭之後瘋狂的泛濫起來。強而有力的海浪不住的拍擊著屹立的礁石,兩者相撞,湧起的,便是刺眼的火光和驚雷裂耳的巨大響聲……
雷騰的眼睛再次眯了起來,菸頭在手指間靈巧的轉了個圈兒後就調轉方向對準了黎雨。久久沒有等到雷騰反應的黎雨遲疑的抬眼,看見的就是這一幕:雷騰手中的菸頭正在緩緩向自己這邊靠過來,而雷騰的表情,是自己最害怕看到的陰沉狠戾……
躲不過了……黎雨在心裡為自己即將接受的痛苦哀悼並做好一切承受的準備。不會在求饒,因為他知道當雷騰真的動了這份兒心思之後任何的求饒只會換來對方更加眼中的施虐欲。躲不過,那麼,唯有忍……忍過去……也就天下太平了……
目光在接觸到雷騰的黑眸之後迅速的垂了下去,黎雨再次咬住了滿是血口子的唇,閉緊了眼,安靜的等待著下一秒的劇痛……
雷騰的臉並沒有任何的表情,黎雨能感覺到的只是菸頭所帶著的溫度一點點靠近面板的時候所帶來的越來越強勁的灼熱感,黎雨繃緊了身體,極力的想讓自己忽視這樣的處境,卻在不知不覺間忍不住凝神體會猜測這下一秒菸頭落下來的位置……
然而,下一秒真的到來的時候,面板上空的灼熱感卻忽然消失了。黎雨猶豫著抬起頭的時候,正好看到雷騰將菸頭按熄在了支著帳篷的鐵桿上。
黎雨雖然慶幸,但仍然不得不覺得奇怪。他不明白雷騰在這種時候為什麼會突然停止了自己的動作。想著想著,心裡又忽然有些忐忑難安。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結束的太過詭異,這讓黎雨不得不想著,是不是雷騰又想到了什麼新的玩法……畢竟,別人黎雨不知道,但雷騰他還是清楚的——S傾向氾濫,不淹死幾個,那是絕對難以罷休的人,怎麼今天就這麼忽然的停下了?
雷騰也在鬱悶,抑鬱的他要死,心裡壓著事卻怎麼都說不出來,也沒有辦法說出來。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居然這麼在意,這麼在意怕黎雨身上留下永久性的傷痕,哪怕是一點點都不想。燒傷燙傷是最難恢復的,而且他們在野外,燙傷了之後菸灰會殘存,那樣的傷疤更不容易復原。於是……在最後的那一刻在他自己都奇怪的思想左右下,他放棄了,將菸頭從黎雨的肩頭上放了下來,轉而按熄在了帳篷的鐵桿上……
這雖說是放棄了,但是,雷騰必須找點什麼東西來滿足自己的肆虐欲以及發洩自己的鬱悶不滿,或者~~心裡想著,雷騰的嘴角瞬間盪開了一抹目的不明是笑意,用扔掉了菸頭的手揉了揉黎雨的短髮,聽不出喜怒的聲音在黎雨聽起來有了讓人窒息的感覺:“去,行李袋裡有個棕色的零錢袋,給我拿過來。”
聞言黎雨心裡一涼,知道今天真的不可能這麼好過了。就著跪著的姿勢不敢起來的黎雨爬到帳篷的一角去取雷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