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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一跳,三步並作兩步的衝進房裡,看見周凌在床上睡的香甜,這才鬆了口氣。只是看見她這麼反常的早睡,心裡不免疑惑,拿手在她額頭上摸了一下,倒沒有感覺燙,卻把周凌給摸醒了。

“你回來了?”她迷迷糊糊地問,“幾點了。”

“十點半了。你哪裡不舒服嗎?”

“沒事,就是頭有點痛,睡一覺就好了……”她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幾個字幾不可聞,竟是說著話就睡著了。

吳言皺了皺眉,心下提醒自己第二天要帶她去醫療室看看。他早就發現周凌沒有上醫療室的習慣,上回胃炎第一個反應就是去一個多小時車程的市裡,竟不知道先去醫療室看看。不然總能少吐幾回,早些吃藥。

想了一回,他也就洗了澡跟著睡了。到半夜的時候,吳言突然聽見動靜,立刻就清醒過來,也不動彈,只靜靜地躺著細聽,卻是周凌在輕聲的哼哼。他連忙坐起來開啟床頭的壁燈,就看見周凌皺著眉,臉色蒼白,額上也有一層薄汗,卻是感冒加重了。他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果然有些發燙。

吳言不禁有些後悔之前沒有把她叫起來去醫療室看看,現在都三點多了,他只得去冰箱裡把冰袋找出來,用毛巾包著給她敷上,家裡沒有退燒藥,他只能又去煮了碗薑湯,裡面多多的放了姜,煮的極辣,叫醒周凌讓她喝了。

周凌似乎已經沒有味覺了,一口氣把薑湯喝下去竟然沒有一點感覺,只是喝完又倒下繼續睡。吳言卻睡不著了,躺了一會兒,乾脆坐起來拿了本書,把桌上的檯燈調得暗暗的,用身體擋住燈光看了起來,時不時看一下週凌的情況。

好在周凌的感冒沒有再繼續加重,天一亮,吳言就拉著周凌起床去了醫療室。醫生給她開了兩瓶藥先輸著,主要就是要讓她先退燒。吳言最近也就是一些常規訓練,這些事他就乾脆交給副隊去做,自己坐在醫療室陪著周凌,也省得她躺在那兒無聊。

周凌見他有時間陪自己,倒有些意外,她都做好自己一個人躺在這兒數手指的準備了,沒想到他能把事情都推出去。她自己不懂管理,不過她一向覺得那些位置越高就越忙得團團轉的人不擅於管理,還天天叫忙啊,忙啊!事必親躬,不知道把事情分下去給下屬做的人,累死也是活該。不過這種話可不能說出來,不然會被人拍死的。

她笑眯眯地把吳言支使來支使去,一會兒要喝水,一會兒要吃水果,一會兒要上衛生間。她笑道:“我要把將來的份一起用完,不然將來再生病,你可不一定有時間陪我了,說不定還不在家。乘著現在能支使,先讓我享受個夠再說。”

吳言倒是好脾氣,又有耐心,她說什麼就是什麼,到中午的時候還跑回去煲了湯來給她喝,做的幾個菜都是她喜歡的。

作者有話要說:抱歉抱歉,今天被我媽拉著換了無數回衣服拍了無數回照片,又被勒令要傳到空間去,只有這麼一點了。

真不知道我媽什麼審美,一直挑剔我空間的照片,嫌不好看,又挑剔我的簽名,嫌不夠嚴肅,鬱悶

生日禮物

周凌不過是小感冒,輸完兩瓶液也就回家休息了,她要躺也寧願回家躺著,在這醫療室裡怎麼也不自在,而且又不是什麼重病,在這裡占人家一個病房也不好意思。

吳言把她送進屋裡,這才匆匆回部隊那邊去了,臨走時拋下一句:“淋點雨就感冒,身體太差了,明天開始每天早上起床跑步。”周凌的臉先是變成囧字,然後再變成個苦字,她最討厭的運動就是跑步了,又乏味又辛苦,換成別的什麼也好啊。

但吳言是下命令慣了的,根本容不得她拒絕,第二天一大早就找出一套適合運動穿的衣服——其實就是她的一套棉質淺藍色家居服——好歹她還有一雙運動鞋,然後把她從床上提溜起來塞進衛生間。周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