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掐了掐她的臉蛋:“乖。”
周凌連忙伸手去擋,她那受傷的地方因為怕有藥味,她把藥洗乾淨,只用了個手環遮著的,這一下伸錯了手,就被大姐看見了,問:“這是怎麼了?”
周凌連忙縮回的,不在意地道:“沒事,就是碰了一下。”
“胡扯。”大姐把她的手拉回去,疼得她瑟縮了一下,“這明明就是手指印兒,是不是小吳跟你動粗了?還反了他了,這才剛結婚呢就敢動手了。”
“沒有,他不是故意的。”周凌連忙解釋,可別讓大姐誤會了,回頭傳到他大隊長耳朵裡,影響可不好,“他大概是任務回來還沒調整過來,是我不該在他睡著的時候靠過去。”
大姐沉默了一下,紅了眼圈,拉著她的手道:“他們這一行就是這樣,平時訓練累死累活,有個任務就要把腦袋提著,你要理解她。”
周凌也沉默了一會兒,道:“嗯。”
好容易散了場,周凌回了屋,兩個戰士還在屋裡待著呢,看見她進來,敬了禮就走了。送走他們,轉身進臥室去看吳言。吳言和衣睡在床上蓋著毯子睡的正香,時不時哼哼兩聲,撥出一股酒氣,還好不臭。
開了窗戶透氣,又去浴室擰了毛巾準備給他擦擦臉,待走到離他還有兩米的時候突然停住了。聽說有些人醉了比平時睡著反應還要厲害,這過去不會被他捏斷脖子吧?想了半天,她遠遠的叫了道:“吳言?吳言……吳言!”
完全沒有動靜。
算了,周凌自己也累的不行,懶得再管他,倒了一杯水遠遠的伸著手放在床頭櫃上,以防醉酒的人半夜口渴,自己拿了衣服去浴室洗去一身疲憊,出來吹乾頭髮,從衣櫃裡拿了床毯子去客廳睡沙發了。
那沙發質量不錯,就是有點硬,醒來的時候腰痠背痛的。周凌一睜眼就看見跟前站著個人,嚇了一跳,問:“吳言,你這是做什麼呢?”又左右看了看,“這還沒天亮呢。”
吳言沉默了一下,道:“回房去睡吧,沙發上多不舒服。”
周凌扁著嘴衝他張開胳膊:“睡的都累死我了,偏你昨天晚上醉成那樣,喝得一口的酒臭,還怎麼都叫不醒,就罰抱我進去。”
吳言眼睛一亮,整個人都放鬆下來,彎下腰也沒見他怎麼使勁,就把周凌打橫抱了起來,還在手上掂了掂道:“你太瘦了,還不到九十斤吧?”
周凌連忙抱住他的脖子,白了他一眼:“你掂豬肉呢你,我這是標準體重,人家想要不沒有呢。”
她的眼睛很大,又有點長,眼尾還稍稍向上勾,以前常被朋友開玩笑說她眼睛會放電。她雖然自己沒有意識,但這麼一瞪,不但沒有絲毫威懾力,倒像是在拋媚眼了。吳言與她分開也有一個月了,手裡抱著溫香暖玉,又吃了這一電,渾身的血液立刻沸騰起來,忙忙地抱著人就往臥室去了。周凌還有些莫名其妙,兵們是常負重跑的,就算吳言是個官兒不用天天練,那也不至於抱著八十幾斤的人抱不了一分鐘吧?待她被放在床上,兩秒鐘不到就被扒了睡裙和小褲褲,這才明白過來,頓時哭笑不得,卻在被吻住並上下其手後被拉進了欲。望的漩渦。
當週凌再次醒來時,外面已是大亮,吳言也不在房間。她拿起床頭的手機看了一眼,竟已經十二點多了。反正屋裡沒人,她赤著身子下了床,直奔衛生間。待洗漱完畢,又釋放了記憶體,用浴巾包著自己從浴室出來時,卻看見吳言已坐在陽臺的椅子上,旁邊的小几上還放著兩個大大的飯盒。
“哎呀,我可真是餓壞了,今兒有什麼好吃的?”她一邊說,一邊掖好浴巾去衣櫃翻找要穿的衣服。
“海帶排骨湯,紅燒排骨,辣子雞,清炒口蘑,豆角燒肉。”吳言心不在焉地說著,眼睛盯著浴巾外雪白的肌膚不放。
這樣火辣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