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好:“娘娘……娘……”
錢初突然出現,臉上還掛著戲虐的笑:“別叫了,本宮可沒你這麼大的女兒。”
“娘娘!”黛眉驚訝的抬頭。
“走吧,讓本宮跑這麼遠找你,今晚你等著罰站吧。”
黛眉喜極而泣的點頭:“是,是,奴婢一個站的直直的,娘娘……你頭上怎麼……”
“回去說。”
黛眉不敢有異:“是。”
……
半夜的坤耀燈火通明,金光點點翠玉閃目。
藍衣拿了錢初給她的令牌去了太醫院。
黛眉哭著幫她擦拭額頭的傷痕:“娘娘,怎麼會這樣,咱們告訴老爺,讓老爺替您出氣。”
“不礙事,小傷。”當律師常被打,沒什麼大不了的。
“嗚嗚……娘娘……如果是以前,您早回去向老爺哭訴了,怎麼現在……娘娘您放心老爺肯定為您出氣。”
“我知道,黛眉,可我們不能永遠指望老爺,這傷是我不小心碰的你叫老爺幹嘛,砍了那張桌子啊。”
黛眉道:“有何不可。”
“你啊,本宮都這麼大了,不能總給他老人家添亂,況且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難道我們以後事事都讓爹爹出面嗎!我們現在的境況不同,我是皇后你是奴婢,不要總想著麻煩老爺知道嗎?”
黛眉哪知道,反正她就知道小姐受委屈了,受了委屈當然要打回來:“娘娘和別的女兒不一樣,娘娘是老爺最……”
“呵呵,這還用你說。”
“不過娘娘如果不讓告訴老爺,奴婢就不說。”
“不單你不能,其他人也不能說。”
黛眉聞言瞭然的點點頭,她是大風大雨裡走出的丫頭,跟著柳絲沒少上刀山下油鍋,只要別觸犯主子的利益她都能辦的妥妥當當。
“娘娘,魏太醫來了。”
“請他進來。”錢初上床,看著小小緊皺的眉,手放在他眉間輕平:“沒事的。”不會讓你出事。
“微臣參見皇后娘娘,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錢初重新伸出一張令牌。
魏太醫再次下跪:“皇上……?”
“想必魏太醫明白什麼意思了,讓魏太醫費心了。”
“娘娘言重。”魏蒼很懷疑柳絲手上的令牌是假的,可是花紋確實是太醫院的密令,難道是他多心。
錢初安撫著睡夢中的小小,讓魏蒼的手搭上他脈搏。
一分鐘後魏蒼額頭冒汗的跪著,顫顫巍巍的繼續把脈:男……男人……這種事應該竊喜皇上的賞識還是感嘆難測的命運:“回……回皇后娘娘……病人氣血翻滾、心率奇快,應是功法所致,重則痴呆癱瘓輕則心智不齊。”
“可有藥醫。”
“回娘娘,下官只能幫忙調理,具體根源還在修行者自己。”
“本宮知道了。”
“下官先去開藥……”
“等等。”錢初叫住他:“本宮的毒……”
——撲騰——這次跪的更利落:“下官什麼也不知道,下官真的什麼也不知道。”
“閉嘴!你知不知道本宮比你心裡清楚!你就告訴本宮可不可以醫治。”
“下……下……”
“本宮可以考慮幫你換個舌頭。”
魏蒼混身冷汗道:“不,不……下官……下官……”
“換個腦袋吧,來……”
“娘娘,長達十多年的藥物侵蝕早以深入骨髓,而且娘娘身上不下百中毒,就連宗大人和皇上都不是第一個動手的,娘娘不能只埋怨一個人,況且下官也……無能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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