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法韜略,知道顏真卿此戰必然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將潼關至於險境之中,立即抱拳行禮道。
“是啊,大帥,潼關不能丟,好在我軍距離潼關不過百餘里,應速速發兵潼關,遲則生刮”封常清也起身道。
張xuān默然點頭,嘆息了一聲“顏真卿接連敗於叛軍之手,非戰之過也。而此番冒險出戰,又是各方壓力促成,自有一番良苦用心。
可惜他的這番良苦用心,這天下人中也就是本王能略明一二”
“此戰,顏真卿必敗。當然,顏真卿出戰也是懷著必死之心的。
恐怕,他就沒有想再活著回到潼關。戰況危急,恐怕救援不及了。只可惜一代名臣,就此毀在小人之手,令人扼腕嘆息!”
“為防潼關生變,本王決定兵分兩路。本王率神策、神武兩軍與回紇騎兵先行,連夜馳往潼關:而後路兵馬,則由封常清統率,調集大軍稻重,也爭取時間趕赴潼關。”
張xuān霍然起身,奮力揮了揮手。
神策軍、神武軍都是騎兵,加上回紇騎兵,這四五萬人的軍馬若是放棄稻重連夜奔襲,可在明日上午抵達潼關。
而後續大軍則因為糧草插重車馬繁多,想快也快不了。
“末將等遵命!”封常清等人趕緊起身抱拳領命。
當夜,安祿山大將李歸仁接到範錚的歸降密報,大喜,立即率所部三萬大軍悄然拔營,趁夜sè向潼關而去。
三更時分,範錚糾集一干潼關守將,在他的住處密議。
範錚早有野心,目前潼關守將有多半與他暗中串聯,目標一致。
但也有部分將佐對朝廷對顏真卿忠誠不二,聽說範錚有投降安祿山的打算,這些人大吃一驚,有的立即起身怒斥反對。
但範錚早有有準備,一聲呼喝之下,埋伏好的刀斧和手起刀落,這位意見人士”當場人頭落地,死於非命。
這樣一來,剩下的諸將就不敢再說什麼。
範錚面目猙獰,環視眾人大聲道“諸位,我軍連吃敗仗,損兵折將,縱然守住潼關,將來也是一個死罪。諸位想想看,是不是這個道理。左右是一個死,不如冒險一搏。如今大燕皇帝陛下在洛陽建國,大燕軍馬長驅直入,攻克長安改朝換代是遲早的事情。”
“皇帝都逃往靈州而去,大半疆土失陷於大燕之手,大唐完了!既然如此,我等何必棄暗投明,為自己謀個前程!諸位,只要我們開啟潼關之門,迎大燕軍馬入關,我等就是大燕的開國功臣,封侯拜將指日可待!”
“本將決心已定,李歸仁大將軍的兵馬已經向潼關而來,只要我等獻關出去,就是大功一件。”範錚冷冷一笑“諸位若是從某便罷,若是不從,便休怪某家翻臉無情!“範錚揮了揮手。
他手下的孟平等中低層車官立即動身,各自行動,去軍中掌控軍卒,只待李歸仁大軍抵達潼關,立即開關投降。
而那些不被範錚掌握的將佐,則被軟禁在了一間密室之中。
如累不是怕這些人手下的兵卒鬧事,範錚早就對這些人下了死手。
關外,張同的大營。
大帳內燈火通明,張同坐立不安,在帳中走來走去,有些心神不寧。
自打探馬來報,說關內屯兵有所異動,他就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總覺得要出大事。
帳外突然傳來匆匆的腳步聲,張同心中一緊,立即掀開帳幕,走了出去。
他的部將焦雄帶著數十軍卒領著一個潼關守軍偏將打扮的人正好走到近前。
那人望著張同,拜了下去,壓低聲音道“末將孟平,拜見張大將軍!”
沒等張同問話,孟平又急急道“末將有緊急軍情稟報大將軍!潼關守將範錚,暗中聯絡安祿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