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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部分

好的心理準備,平日裡的冷靜從容,一瞬間都消失不見了

他大步上前死死地把周嘉敏鎖在自己懷裡,隻字片語都說不出來。突如其來的動作,周嘉敏猝不及防,在季予乾強大的作用力下,她完全失去了活動空間。只能被動地靠在他身前,聽著他咚咚咚強有力的心跳。

無數難眠之夜思念過的清雅氣息,縈繞在季予乾口鼻之間,柔滑的髮絲,過於消瘦的肩背……勾出了季予乾長久以來極力壓制的情愫,他低頭想看一下週嘉敏的臉,周嘉敏獲得一點活動空間剛抬起頭,就被季予乾強勢地吻住了。

品味到唇齒間思念的甘甜,季予乾無邊的想念似乎找到了宣洩的出口,他如飢似渴地吸取著,似乎要把那所有的甘甜都吞進腹中。周嘉敏本能地抗拒卻抵不過他的迅猛強勢,她失去了呼吸能力,失去了反抗能力,只能沉淪,再沉淪……

當意識到自己寬大的睡衣裡,被一隻大手鉗制帶來的骨肉疼痛時,周嘉敏別過頭,驚呼一聲,“別……,季總!”

突兀的一聲喊,季予乾清醒了,他才意識到自己此時意亂情迷的舉動。他手離開那溫潤細膩肌膚之前,感受到了那肌膚之下微微顫抖的肋骨,她永遠都是自己的軟肋。

周嘉敏感覺得季予施於自己身上的力慢慢減輕,她迅速逃離季予乾的控制,又跑向衛生間,反鎖上門,又是一陣乾嘔,洗完手之後對著鏡子裡的自己,悵然若失。唇角還有他留下的痕跡,就像他留在自己心裡的痕跡一樣,生生的烙印,即便你不去看、不去想,依然清晰存在。

季予乾呆立在原地,唇齒間的甘甜、鼻息裡的馨香隨著懷裡人的跑掉,正一點一點淡去,他留住又忘不了。在她逃避的舉動和疏離的稱呼中,另一個不爭的事實無情地提示著季予乾,她已婚,而自己該叫她一聲“弟妹”。

季予乾進門之前做好的心理準備、構思的談話內容不是這樣,是客氣又理智像在看守所時一樣平靜對話。可進門見到她的人,自己就不淡定,失去理智了。不受控制情感恣意宣洩出來,對今天見面和接下來談話都有害於益。

季予乾帶著點懊惱,慢慢平復著自己的心緒。有一點,可減少些許尷尬,嘉敏本意是隱婚的,我全可以裝作渾然不知。想到這,季予乾走到衛生間門口敲敲門,“嘉敏,你怎麼樣?沒事吧,要不要我帶你去醫院?”

周嘉敏嘆口氣,平靜一下心情開啟門,看看季予乾又迅速移開視線,“沒事,早都去醫院看過了。”

季予乾伸手想扶她,遲疑一下抬到一半的手又放下,“嘉敏的胃真的需要好好調養,不能大意,我覺得有必要再去醫院全面檢查一下。”

周嘉敏走回廳裡隨意坐在沙發上,“沒事,真的不用查。”

季予乾走在周嘉敏身後,才發現她的長頭髮已經剪掉了一半,即便如此現在的頭髮已經不如之前那樣光澤柔順,有一點點毛躁,再聽到周嘉敏拒絕去醫院,季予乾精明的大腦迅速做了一個猜測。

嘉敏她這樣憔悴、消瘦,躲著自己,又神速與又安領證,她不會是得了什麼不治之症,相要自己忘了她,才有這一系列的舉動吧。所以她和又安的結婚證只是一個形式,所以她不進沐家,不對外公佈婚訊,卻讓又安透露出來,讓自己對她死心。

想到這,季予乾覺得邏輯似乎是沒問題,自己之前一系列問題應當不需要問了,現在該驗證一下自己的判斷。

季予乾坐在周嘉敏旁邊,“嘉敏,你怎麼把頭髮剪了?”他先問了個不痛不癢的問題。

周嘉敏隨意看看門口,“嗯,不願意留長頭髮了,難得打理。又安說這個長度剛剛好,就剪了。又安呢?”

又安的意思,又安在哪,這就是你想與我拉開距離的方式?“酒會還沒結速,又安說你在這,我就來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