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人透露不適合,當然與其說是她覺得,不如說是李公子給她的感覺,就像是一位大夫,跟大夫述說病情是很稀鬆平常的事情。
再者,這位大夫好像比她還擔心和他們有過多瓜葛,定出的規矩明顯就是要跟他們劃分界限,比如三天會診一次,其餘時間不得私下找他;一次約談不會超過半個時辰,不得擅自提前也不能強行延後。這霸道的規矩非但沒有讓她排斥,反而讓她更相信這位和即墨族族長、四隅城城主私交甚深的李公子能幫她解開彪的心結。
彪的反對李公子是知道的,所以他教給她更大膽的嘗試,她是覺得要她怎樣都無所謂,只要能幫到自家相公就好。
忩狐紅玉起身欲鑽出被窩,忩狐彪急忙箍住她。
“玉兒要去哪裡?”
不捨中透著小心翼翼,忩狐紅玉聽了心裡有些發澀。這是李公子說中的一個事實,在求歡的時候,彪總是顯得格外小心,和他的外形完全不相稱。而她會答應嫁給他,卻是因為他粗放的外形,誰知他卻“表裡不一”,婚後難免會失望。
“等下你就知道了,很快。”
忩狐紅玉下床,藉著月光找到火摺子,點上蠟燭,室內登時亮堂了起來。
忩狐彪撩起帳幕,床上地上兩人四目對望,後者見他也是衣衫不整,輕笑著轉身到隔壁去。這眼兒媚地,讓忩狐彪差點捶胸歡呼,怎麼他從來不知道自己的妻子是這麼媚。
不一會,忩狐紅玉自隔壁出來,拿起蠟燭,把它放置在床前的矮墩上。燭光在她臉上鍍上一層柔和的光圈,照得她的眼睛更加明亮,長長的睫毛對著忩狐彪眨了眨,透出一絲頑皮。
沒看出與剛才有什麼不同,不知道她去隔壁做了什麼,見她回到床上,忩狐彪立馬抱住嬌妻,卻給她推開,與他對面而坐。
“怎麼了?”
接到他不解的目光,忩狐紅玉趕緊搖頭,低垂著頭,用幾乎只到喉嚨口的聲音說:“我要你幫我脫衣服。”
此時忩狐紅玉一副嬌羞不能,任君採摘的模樣,這是忩狐彪從來沒見過的樣子,看得他恨不能把她一口吞了,但沒聽清老婆大人的話,他仍然不敢輕舉妄動。
忩狐紅玉經過李悅的指點,注意到這她從來沒留意過的細節,沒得到她的允許,忩狐彪不敢對她有太過的舉動,是由於她在他心目中有極高的地位,導致他有一種心理負擔,覺得和她行周公之禮對她是一種褻瀆,所以只有她同意,他才會有下一步行動。
“我說,你幫我脫衣服。”
紅著臉,忩狐紅玉附到自家相公耳邊,柔聲細語地說著讓人血脈噴張的話,忩狐彪登時就覺得熱血上湧,從下身直湧上腦門。
忩狐紅玉對忩狐彪呆傻的反應很滿意,雖然要她自己開口很難為情,但她畢竟已為人婦,對**女愛之事不是全然不懂,與其讓相公去找替身發洩,不如讓她這個做妻子的幫他開啟心結,讓他認識她的另一面,也讓他能在她面前展現真實的自己。
“相公,你不想看看,裡面是什麼嗎?”
既然開始做,就要做好,外面那些女人能做到的,她忩狐紅玉做來也不會差,甚至會做得更好。李公子讓她要放下矜持,要逐漸讓相公覺得她也和普通女子一般,才不會不敢碰她。
從沒見過妻子這麼主動,忩狐彪艱難地嚥了口口水,看著忩狐紅玉拉著他的手去扯那裡衣鬆鬆垮垮的繫帶,露出裡面大紅的肚兜。面對著這麼動人的妻子,他終於忍受不住下身的脹痛,朝忩狐紅玉撲過去。
正如李悅告訴忩狐紅玉的,只要她朝忩狐彪適當地釋放出邀請的訊號,她相公再也逃不出她的手掌心,也不會草草了事,會使出全力只為博得美人的讚賞。
而回族裡幾天的即墨駱霖,此刻正披星戴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