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教訓一下那奴才,讓他知道人應該心存善念,要跟周圍的人和睦相處,團結友愛罷了。”
“果真如此就甚好,二皇子連內務府主司什麼都不知道,老夫雖然文采有限,但教導二皇**規禮儀還是綽綽有餘的,況且皇子已經能自由走動,老臣待會便向皇上請示,讓二皇子儘快入學。”
李悅皮笑肉不笑地做了個請便的手勢,賀蘭皓鳶人小鬼大地嘆了口氣,小手拍拍李悅表示安慰。
“啊,時候不早了,二弟,你別出來太久,快回去休息吧,我們這就走了,別讓父皇等我們。”
賀蘭皓暄這話是對李悅說,也是對嚴太傅說。
被嚴太傅將了一軍的李悅知道賀蘭皓暄是為了她好,順勢也就鳴鼓收兵,打道回府,反正她知道這事情還有後續,不管是嚴太傅還是劉安,這兩人都不會讓她輕易掀過這頁。
果不其然,第二天,賀嘉帝就把李悅給招了去。
一進門,李悅就看見站在嫻妃後面的劉安,在她進門的時候他臉上閃過的得意與恨意。
瑾妃和賀蘭皓暄擔憂地看著她,李悅卻沒有他們那麼焦慮。
嫻妃玩著手中的血玉鐲子,跟個局外人似的。
坐正中間的賀嘉帝見李悅行動自如,微微點頭,威儀地開口問道:“炎兒現在行動無礙了?”
“託父皇洪福,孩兒已能自由行走。”
“聽說你一能走動,就迫不及待地出去了,可有這事?”
賀嘉帝這麼說,李悅心裡暗叫糟糕,她一能棄杖而行第一件事應該是去跟皇帝請安,結果昨天發現那種事,她只顧著造勢,卻把這個皇帝老子給忘了!
罵了自己幾句考慮不周,李悅也不慌張,眼皮一抬嘴角一揚,便說:“父皇,孩兒跟您說或許您都不信,昨天孩兒因為一時氣憤,想也沒想就往外衝,等衝到門外才發現自己可以不用扶杖了,當時孩兒正在氣頭上,也沒想太多,就直接去打人了,等回宮後身心俱疲,倒頭就睡,本來想今天來給父皇報喜的,還沒出門父皇就派人來叫孩兒了。”
“你倒說的直接,堂堂一皇子去打人?這跟地痞流氓有什麼區別,虧你那晚還出口成章,讓朕倍感欣慰。”
賀嘉帝這麼問,算是不計較她沒及時彙報腿傷痊癒的事,同時也是敲一棒子給一蘿蔔,那晚的優秀表現和打人事件兩相抵消。
不過賀嘉帝的語氣是輕鬆的,打人事件一曝光,李悅知道在這些上位者心目中“社會刻板印象”就會起作用。“社會刻板印象”指人們對社會上某一類事物產生的比較固定的看法,也就是說,她的形象已經和賀蘭皓煊的成熟懂事型無緣。這種印象有利於對某一群人做概括瞭解,但也容易使人形成偏見,她就是要利用人們的偏見,向小魔王賀蘭皓鳶靠攏,讓保皇派知道她的無害。
“父皇,孩兒只知道孩兒的人被人欺負了,傷了,孩兒只是替他出口氣。”
李悅在賀嘉帝面前儘量讓自己表現得像一個十歲小孩,說話的語氣也模仿小孩子。
“我倒要看看什麼人能讓二皇子替他出氣。”賀嘉帝說著就要宣人。
“不是人的問題,而是看到如此暴行,孩兒實在無法等閒視之。”
李悅說得痛心,接著從懷裡掏出一張紙,呈上前給賀嘉帝過目。
“這紙上記錄的是韋御醫替凌香檢查的結果,從上面記載的驗傷結果不難想象他曾受到劉慶怎樣的暴虐對待,像劉慶這種人心理畸形的人,留在內宮只會禍害無窮,這也是孩兒將他逐出宮的的原因。”
聽到李悅自己把劉慶趕出宮的事說出來,一直沉默著的嚴太傅這下有話說了。
“即使那劉慶確實該罰,二皇子此法有違祖宗家法……”
在嚴太傅長篇大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