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眼,這**歡裡的人還真精彩,只是朱馞儒這自言自語也做得太明顯了,不就為了讓她把注意力放在唸煙身上嗎?可是為什麼呢?難道他想讓她買念煙的初ye?這算是在她面前博同情“兜售”嗎?
“嘖嘖嘖,**歡的待客之道也不過如此嘛。”
賀蘭靖時刻不忘打擊競爭對手,賀蘭皓煊木著一張臉端坐著,眉間那千年山川屹然不動。
“是在下疏忽了,應該叫幾個人兒來招待世子爺的,世子爺也好看看我們有什麼需要改善的,給我們提提意見。”
對賀蘭靖的挑刺,朱馞儒直接把他當成來考察業務的,作勢就要叫人來坐陪。
“朱管事不用客氣,我們不用人招待。”
賀蘭皓煊略微僵硬,和某人跟在自家花園裡成對比,但也無損他從小就被培養出來的高貴氣質。
被賀蘭皓煊瞪了下,賀蘭靖無所謂地聳聳肩,“難道我們大皇子親臨還不能夠讓香公子屈尊倒杯水酒?”
對於賀蘭靖這麼無恥地拉賀蘭皓煊下水,賀蘭皓煊只能隱忍。
“馞儒真是該死,來來來,讓馞儒為各位斟上,大皇子放心,這不是酒。”
賀蘭靖率先端起白玉杯子喝了一口,閉目回味。
“如何?”
朱馞儒笑得風情萬種,賀蘭靖卻是笑而不答,只向李悅說:“二弟,試試這裡最出名的香妃釀。”
“不愧是世子爺,一喝就知道是香妃釀。”
李悅接過賀蘭靖遞給她的杯子,搖晃了下豔若紅玉的液體,散發著淡淡的清香。
“嗯,入口香醇,像個養在深閨的如畫美人;進喉辛辣,像個經歷風霜愛恨分明的烈女子;最後縈繞在唇齒之間的是‘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的餘味綿長,很有趣的飲品。我……有說錯什麼嗎?”
為啥那三個人看她的表情那麼古怪,她只是努力把自己嚐到的味道形容出來,不是說很出名嗎?她可是很給面子的。
朱馞儒輕咳下掩飾自己的失態,說:“這香妃釀的特別之處在於不同的人能喝出不同的味道。有的人喝了會覺得上癮般,不可一日無它,有的人會覺得索然無味,而有的人則覺得它與普通的酒水無異。像二皇子喝出這麼多種層次的,您是第二位,而這麼新穎的形容,馞儒還是第一次聽到。”
“難怪我喝了淡而無味。”賀蘭皓煊喃喃道。
“聽起來很好玩,像我這種喝出不同味道的人是意味著什麼呢?”
跟心理測試題一樣,她對這些最感興趣,可惜朱馞儒卻沒告訴她的打算。
“啊,已經叫到五千兩了,陳員外那時可說了,無論誰出多少,他都出對方的雙倍。嗯?這面黃肌瘦的,要是昏死在床上,我這邊的生意不是又得黃了?”
李悅也不介意他故意岔開話題,就是覺得這朱馞儒的視力也太好了,居然能在樓上看到樓下那人的臉色。
臺下喧囂熙攘,念煙在臺上冷漠地看那一個個把他當商品不斷叫價的人,似乎他只是個看客,那倔強的下巴一直抬著,像極了朵傲嬌的紅梅。
想到自己孤身來到這個陌生的世界,李悅望著空曠的舞臺,在無數搖曳燭光的照耀下,念煙纖細的身影顯得那麼無助,她心裡就覺得發堵。
“這是哪家的孩子,怎麼也跑來湊熱鬧?”
這次不是朱馞儒眼尖看到哪個歪瓜裂棗,是這一行人太過引人注目。
四個魁梧的大漢,中間圍著六個身材窈窕的佩劍少女,中間是個頭扎兩個環髻的小孩,小小的體型在裡面顯得更加嬌小。
他們從邊上入場,但因為今晚是**歡重新開業,也是投花牌的大日子,所以人特別多,場邊也站滿了人。四個魁梧大漢各站四個方位,不停地或拎或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