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天屁股上,疼得樑上天嗷嗷叫了出來。
“給他找件衣衫,捆綁起來,若不是顧公子一刀傷了他,只怕他已經逃了去。”
呂不準一說,船伕才發現樑上天的胯下尚有血漬,憤恨說道:“傷得太輕,應該一刀給他割了下來,讓他斷子絕孫。”
“咳咳……”
郎中輕咳兩聲,呂不準臉上也露出難堪之色。
船伕看了看他們,想起了顧衝的身份,頓時尷尬起來,訕笑道:“顧公子,我不是那個意思,你……”
顧衝笑著擺擺手,“無妨,無妨。”
樑上天被結實地綁在了椅子上,呂不準厲聲問道:“小姐在哪裡?”
樑上天對呂不準的問話置若罔聞,嘴角一撇,居然閉上了眼睛。
“孃的,你想死是不是?”
船伕一巴掌扇了過去,打得樑上天嘴角抽動。
但他也只是橫了船伕一眼,依舊沒有出聲。
“樑上天,你不說是不?信不信老子打死你個渾蛋。”
船伕來了脾氣,擼起袖子就準備動手。
呂不準止住了他,好言勸說道:“樑上天,看在咱們曾為兄弟的份上,我勸你還是說了吧。何必受這苦頭呢?”
樑上天哼了一聲,說道:“我若不說或許還能活命,我若說了,豈不是死的更快。”
顧衝呵呵笑出來,讚道:“看來你很精明嘛,你說得對,說與不說你都難逃一死。”
船伕與郎中回頭望向顧衝,心中詫異,你這樣一說,就是樑上天想說也不會說了啊。
呂不準也是拿捏不準顧衝是何意,但他知道顧衝既然這樣說,肯定是有用意。
“你有沒有想過,我們是如何找到你的?”
顧衝淺笑問道,樑上天看了看他,沒有回答。
“自然是有人給我們送來訊息,不然我們又怎麼會知道你在幽州城內。”
顧衝哄騙說著,側頭看向船伕,“於大哥,這也快近午時了,你跟葉大哥去弄些酒肉來,好歹他也是雙龍會的兄弟,別餓著他。”
船伕與郎中明白顧衝是讓他們迴避一下,便點點頭,丟下一句話,“便宜他了。”
他們走後,屋內只剩下顧衝與呂不準了。
這時,顧衝拉過一個凳子,坐在了樑上天面前。
顧衝就這樣看著樑上天,滿臉嬉笑卻不說話。
看得樑上天心中發毛,問道:“你笑什麼?”
顧衝呵呵兩聲,說道:“我笑你這麼精明的人,怎麼就沒想到,會被人給賣了呢?”
“沒有人出賣我,你別想從我這裡問出什麼。”
“好!有骨氣,是條漢子。”
顧衝一挑眉頭,輕輕地鼓掌,惋惜說道:“可惜了你這一條漢子,卻是個糊塗蛋。”
樑上天翻著白眼,不再去看顧衝。
顧衝接著說道:“實話告訴你吧,今日早晨,也就是你將信條塞進錢莊不久,又一張信條送了過來。你想不想知道那張信條上寫的是什麼。”
“寫的什麼?”
樑上天忍不住好奇,漸漸上了套。
顧沖淡聲道:“那上面寫著,樑上天在幽州城內。”
“胡說!你將信條拿來我看看。”
“我是不是胡說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果然在幽州城內。”
顧衝眼睛一眯,繼續說道:“過去了河就不需要橋了,拉好了磨要驢還有什麼用?”
樑上天蹙起眉頭,凝視著顧衝,雖然什麼都沒說,但顧衝從他的眼神中,已經揣摩到了他內心所想。
“你曾經受人指使背叛雙龍會,盜走了雙龍令。現在他又指使你送信過來,肯定是許以你豐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