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天燼按住季白的後腰,令他動彈不得。
他垂眸,看著季白光滑的後背,沉沉出聲:
“我說過,你做好你的本份。”
“你現在還是我的夫人,取悅我,是你的份內事。”
季白盯著他那不藏慾望的眼睛,脊背打了個冷顫!
“不行。”
“你已經知道我身份,別再對我做過分的事……”
蕭天燼已經逼近他的臉,捏住他下巴,直接封住他的唇,將他未說完的話,盡數吞進肚中。
“唔……”
季白拼命掙扎,奈何根本拼不過蕭天燼。
帳縵不知何時被扯落。
重達千斤的拔步床,居然也吱呀搖晃起來。
……
季白睜開眼時,身旁已經空無一人。
他動了動手指,胳膊痠軟無力,渾身像是被重物用力碾過。
想起昨夜的荒唐,季白抬眼,虛虛地望著床頂。
心中複雜酸澀。
昨晚最後,他也不知道蕭天燼幹了幾次。
因為他昏過去了。
想起他說的那些話,季白無聲地自嘲一笑。
原本他以為,蕭天燼口中的“本分”是讓他好好待在府裡,不要亂走。
沒想到,讓他做好本分,竟是讓他當個可以隨時發洩的“夫人”。
季白欲哭無淚撐著胳膊肘,慢慢起身。
除了頭暈,屁股上還傳來疼痛,令他直吸冷氣。
“嘶……”
季白輕輕吐氣,抬手攏了下長髮。
身上已經全被清理乾淨,床頭整齊疊放著做好的新衣裳。
“少爺。”
喜雨應該是聽到屋裡有聲音,立馬進來。
她站在帳縵外輕聲詢問:“少爺,你醒了嗎?”
“醒了。”
聲音一出來,季白自己也怔了一下。
嗓音沙啞又低沉,還幹得厲害。
“喜雨,幫我倒杯水來。”
“好。”
喜雨也聽出不對勁,立馬端來水放到桌上,又將帳縵拉起。
看到季白一臉疲憊的模樣,她疑惑問道:
“少爺,昨晚發生什麼了,你怎麼看起來這麼憔悴。”
發生什麼?
被蕭天燼那個混蛋欺負一夜,能不憔悴麼!
“沒事,昨晚想事情,沒睡好。”
季白無力地回覆喜雨,望向外面天已經大亮,又問道:
“現在什麼時辰了?”
蕭天燼昨夜跟老牛耕地似的,不遺餘力。
他不會忘記今日還要去捧春公子的場,去看他唱戲吧?
“已經巳時六刻。”
季白恍惚一下,他睡這麼久,蕭天燼是不是已經先走了?
“蕭天燼來過沒有?”
喜雨老實回答:“少將軍沒有來,蘇六來過一回,見你還在睡,說等你什麼時候醒再說。
還說,如果你醒了,就先梳妝換衣。
少將軍會等著你一起。”
季白垂下眸子,現在的情況,他是真不想動。
“去打點溫水來,我起床洗漱。”
“哎。”
喜雨連忙出去準備。
季白拿起床頭的新衣裳。
除了裡衣裡褲,還有特意準備好的絲繡桃花肚兜。
季白在心裡暗罵一聲,這肯定是蕭天燼乾的好事。
他忍著身體不適,慢慢將衣服穿在身上。
大小正合身。
喜雨端來水,拿著毛巾,一番忙活後,她又將少爺的長髮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