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了。”季知妍又把自己的猜想跟林迅喬大概地說了一遍。
林迅喬想想,好像蔣婧容是對元驚瀾有意思。上次祀元節她本來是高高興興地想去跟心上人說話的,結果當眾被元驚瀾羞辱了一番,還被自己看了笑話,心中肯定已生不滿了。再加上季知妍剛才分析的姻緣廟事件,蔣婧容一心以為自己與元驚瀾有什麼,所以就想出了這麼個損招,抹黑自己的名聲。
這真正的是無妄之災。林迅喬不由覺得好笑,自己與元驚瀾之間還真是糾扯不清。原來以為是自己把他拖累至太尉府一事中來,結果自己反被他拖累到蔣婧容的莫名報復中去了。自己與他也算是一比一扯平了。
林迅喬神思轉了一轉,又問季知妍,“那件衣服可是她讓你動的手腳?”
“姐姐若不信,我可以對天發誓,那事與我無關。蔣婧容只要求我幫她打探你這邊的訊息,其它的我並不知情。”季知妍正色道。
林迅喬“嗯”了一聲表示相信,“那你可知她安排在府中的其他耳目?”
季知妍蹙眉細想,說:“這事我昨晚也思慮過,但我也想不出還有哪些人是她的耳目。如果不是昨日之事,我真沒想到她一個表親姐妹,居然能將手伸得那般長,在咱府裡安 了不少人。”
“她既然讓你打聽我院中的訊息,想必你也在我這裡安 了耳目吧?”林迅喬微眯鳳眼,低低地說。
季知妍一頓,立馬展顏歡笑,說:“為表妹妹的誠意,我便將那二人交給姐姐你了,這下姐姐不必再疑心於我了吧。”當下就把馬婆子和冬至供了出來,卻留了個心眼,將香雪這枚暗棋保住。
她又怕林迅喬日後會再起疑心,以為這是計中計,是蔣婧容故意讓自己這麼做來接近她的,便舉手起誓,說自己絕無害她之心。
林迅喬見她誠心想談合作,就暫且先信了她,問:“不知道六妹妹想要怎麼個合作法?”
季知妍嘴角露出一抹冷笑,說:“大姐姐與蔣婧容之間的事妹妹我不想摻合,我只想要回我那個許願袋,就是蔣婧容拿來要挾我的那個物什。我可以幫姐姐做蔣婧容那頭的間客,反將她的訊息傳來給你。只求時機一到,姐姐幫我拿了那個許願袋來便行了。”
這個合作條件還算合理,林迅喬便與季知妍擊掌為盟,姐妹倆暫時聯手共退外敵。
同時林迅喬還讓季知妍給蔣婧容帶去一個訊息:三月十五她會出府與瑞郡王的那位遠親商討綠柳的婚事,屆時瑞郡王可能會在場。
季知妍走前與林迅喬會心一笑,這是要釣蔣婧容上勾了。如果蔣婧容聽聞此事後有所行動,那便證實了她們之前的種種猜測。
接下來幾天,林迅喬讓元一去打探蔣婧容來平國侯府都去了哪些地方,見過哪些人,各自呆了多長時間,一點蛛絲馬跡都不要放過。同時讓元二暗查那捲絲線的來路,並讓周嬤嬤在府裡去打聽關於浣衣庭那個婆子的所有事情。
林迅喬發誓,就算是掘地三尺,她也要把蔣婧容安在這府裡的耳目一一拔除,免得夜長夢多。
過了五天,周嬤嬤把那個婆子的事情打探出來了,但結果令人很沮喪。那個婆子只是浣衣庭做掃灑的粗使僕婦,那捲絲線是她在浣衣庭的廢木桶裡找到的,見它能值幾個錢就撿了來,打算出府賣了換些銀子使。
再問她其它的,就什麼都不知道了。浣衣庭的這條線暫時算是斷了,只能看元二那邊能查出什麼來。
元一這邊查探出來的訊息跟之前她讓周嬤嬤去打聽的沒太大差別。蔣婧容那天來平國侯府就去過季老太太的康壽居,季許氏的正院,二房的青松居,然後就是她們四姐妹的院落。除了在季知妍的芳菲院多呆了小半會,她並沒有在哪個地方多作停留。
林迅喬暗道蔣婧容心思縝密,做事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