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重用宗澤。”
“李綱加宗澤,再加一個他比較看好的岳飛,什麼事不能成?”
“只是,這三人是猛,可猛又有什麼用?”
“在朝中的,也就只有李綱了!”
“趙構以為自己掌控了一切。”
“可他就沒想到,黃潛善,汪伯彥這些傢伙,欺君罔上,欺上瞞下,不說直接讓趙構變成了瞎子聾子,可也差不多了。”
“此時的黃潛善,是中書侍郎。”
“此時的汪伯彥,是同知樞密院事,”
“中書侍郎,中書省的二把手。”
“同知樞密院事,樞密院的二把手。”
“一個掌文,一個掌武。”
“趙構的確是重用李綱了,讓李綱成為了尚書右僕射兼中書侍,後來,更是讓李綱兼御營使,掌管軍事。”
“可以說,此時的李綱,屬於軍政大權於一身了。”
“然而,有用嗎?”
“沒用!”
“上位者要是沒有幾個親信的下位者,你不一樣是傀儡麼?”
“有人架空皇帝,讓皇帝成為傀儡皇帝。”
“既然皇帝能架空,宰相又如何不能呢?”
“是,李綱是一把手。”
“但黃潛善於汪伯彥是二把手啊。”
“而且,這個二把手,手底下還有很多自己人。”
“你能說這不是對宰相的一種架空麼?”
“所以,岳飛上書的,估摸著李綱與趙構看都沒看到,全都讓黃潛善與汪伯彥攔下來了!”
“別說岳飛這個從七品了,就是宗澤這個開封府尹上書都沒用。”
“史書上寫的很清楚:《宋史·宗澤傳》中記載:澤前後請上還京二十餘奏,每為潛善等所抑,憂憤成疾,疽發於背。諸將入問疾,澤矍然曰:“吾以二帝蒙塵,積憤至此。汝等能殲敵,則我死無恨。”眾皆流涕曰:“敢不盡力!”諸將出,澤嘆曰:“出師未捷身先死,長使英雄淚滿襟。”翌日,風雨晝晦。澤無一語及家事,但連呼“過河”者三而薨。都人號慟。遺表猶贊上還京。”
“這是宗澤死前的記載,這時候的宗澤,就是開封府尹了,重新執掌了開封城。”
“這也是建炎二年七月份的事。”
“這都直接點名黃潛善了,說白了,這狗東西就是在欺君罔上,欺上瞞下。”
“而關於宗澤這一段記載,也能表明趙構就是個傀儡。”
“宗澤上書二十多道奏摺,全都是喊趙構重新回到開封城的。”
“之前說了,趙構不去開封城,是因為那裡是張邦昌的地盤,他進得去,就出不來了,所以就南下。”
“但建炎二年七月的時候,張邦昌都死了快一年了,開封城的局勢早就變了,而宗澤,也重新掌控了開封城,就這種情況,開封城已經算得上是安全了,而且,開封城大,城防高,金軍打了兩次都攻不下來,還是人家開門才進的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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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麼個修了一百多年的京城,甭管周圍有沒有天險可守,光是這三道牆,就是最大的天險,最好的防守。”
“同時,回京開封,也有利於收復失地。”
“然而,這些東林黨們,又怎麼可能放趙構回去?”
“這要是回去了,朝堂之中,可就不是他們說了算的了。”
“這就是黃潛善為什麼要壓下來的原因,與北伐有關係,但關係其實不大。”
“總之,宗澤上書的東西,都落不到趙構面前,就更別說岳飛這個從七品小官了。”
“岳飛幾乎是在指名點姓的罵黃潛善與汪伯彥了。”
“可他沒想到的是,這上書的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