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流還很密,凌烈也怕出什麼意外,也就不再執拗下去了,把車靠在路邊停了下來。
剛停了車姚文雅就跳下去,跑到另一邊幾乎是把凌烈拖下車的。
“老闆,我是保鏢,保鏢開車是理所當然的,你不用過意不去!”
這回換凌烈把頭扭向車外了,他是過意不去嗎?他這是在跟自己賭氣!反正他覺得自己病了也沒有人關心,她跑去找他的“浩哥哥”,現在竟然還想得起來他病了嗎?
頭疼得要死,他索性靠在座椅上閉起眼睛。
“老闆,你這是要去哪裡?”
凌烈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名片遞給姚文雅,然後道:“你把我送回公司吧,然後你去找這個人,他會給你幾套裝修方案,你看看中意哪個就定下來,然後督促他們儘快搞好……”
“什麼?我定?你新買的那個房子?”
“嗯!”凌烈其實想說,那個房子就是給她買的,就是希望按照她喜歡的來裝修。
“這怎麼行……”看凌烈臉頰紅紅的,姚文雅有些不放心,便不在這個問題上糾結了,忙加快了車速。
到了公司他費力的扶著凌烈上了樓,把他扶到辦公室的休息間的大床上,一摸他的額頭燙得嚇人。連忙撥打了凌烈私人醫生邪無恨的電話。
她不能幹等著,於是又去找來冷毛巾給他做物理降溫。
“姚姚……別再離開我!”凌烈感覺此刻的自己暈乎乎的就像喝多了一樣,一些清醒時說不出的話也都輕鬆的就脫口而出了!
“我一直把你當做我的女人,從來沒有變過……甚至,我當你是我的愛人……”
姚文雅任他拉著自己的手,他說是“愛人”,不是妻子,不是太太,而是“愛人”!她看著凌烈迷濛著眼睛,不知道他到底有幾分清醒的說出這些話。
“在爸爸臨終的時候,我答應他要好好的照顧你愛你……”
姚文雅聽糊塗了,他說的是誰,照顧誰愛誰?他說的是誰的爸爸?
“姚姚,別再離開我?”
凌烈握著她的手更緊了,姚文雅被握得很痛,也很心痛。他說的又是誰?她沒有那個自信!她有離開過他嗎?貌似不是吧,明明是他不要她的!
姚文雅感覺毛巾不涼了,站起身想去再給他換一條毛巾,可是剛一起身人就被拉了回去,一個不穩跌到了凌烈的身上。
“不要走姚姚……不要走……”
姚文雅這樣被他緊緊的抱在胸前有些不知所措,他熱熱的呼吸噴在自己的脖頸上,讓姚文雅瞬間感覺渾身都開始燥熱。
她勉強的支起上身,可是才剛剛起開一點再次被一把摟過去,這次他的唇直接貼在了她的下巴上,緊接著他就像本能一樣的朝著她的唇探索而去,手也跟著在她的後背上游走。
姚文雅被他如此的撩撥著更加的慌亂了,可是卻如何都躲不開他。雖然她想重重的揮上去兩拳將他打醒,可是他現在是病人啊!但是他現在瘋狂的樣子,又怎麼都不像是生病,明明就生龍活虎嘛!不知道他是不是在這裡裝病呢。
就在她還繼續糾結的時候突然聽到了腳步聲朝他們這裡靠近,姚文雅用力的掰開凌烈的手慌亂的站起來整理衣服,然後就見凌烈的手在那裡朝著自己的方向伸著,孩子努力的想抓住自己。
邪無恨進來就看到姚文雅滿臉通紅的站在床邊,而凌烈胡亂的抓著,他上下看看姚文雅問:“是你發燒還是他發燒?”
姚文雅連忙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她糗死了,此刻看不到鏡子,否則鏡子裡的自己一定跟煮熟了的螃蟹一樣!該死的凌烈,病得神魂顛倒了吧!
邪無恨剛一坐下,才拿出體溫計,手就被凌烈一把拉住,然後他口裡還喃喃的叫著“姚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