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就是為了保證:”
“即便沒有我這個領袖,我們的組織也還能正常運轉,我們的事業也不會停息。”
“即便我死了,甚至我們這一批領風者都死了,我們的事業也還能隨著組織生命的延續,思想和理論的傳承,永無止境地前進下去。”
這是範德爾那樣的草莽英雄,永遠都做不到的。
所以他改變不了祖安。
“只有思想,才可以改變這個世界。”
聽完李維的話,蔚久久無語。
她終於意識到,自己覺得無聊透頂的那些會議,才是領風者區別於其他組織的真正優勢。
“我明白了今天還得接著開會是吧?行我跟你一起去!”
蔚努力表達著決心。
李維卻笑著搖了搖頭:“不用了。”
“我接下來是要去給另外幾個工作小組,開跟剛剛內容差不多的會的。該說的道理,我在之前的會上也都說過了。無非是再重複幾遍罷了。”
“你若有心學習,記住我之前開會說的內容就行。跟不跟來都不要緊。”
“嗯”蔚認真點頭。
“你就留在這休息休息,好好地洗個熱水澡,再換套乾淨衣服。”
蔚在那陰暗潮溼的黑牢裡蹲了那麼多年,又不像李維那樣有凱特琳家的特權罩著,可以隨時要求洗浴。
她現在這個人衛生情況,可想而知。
那味道知道的是蔚。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辛吉德開著q晃過來了。
“薩勒芬妮?”
李維準備把薩勒芬妮叫過來,讓她帶蔚回家去沐浴梳洗。
蔚畢竟是個女孩。讓薩勒芬妮去幫忙照顧,也能方便一些。
可他猛地想到,蔚的取向好像
“咳咳,薩勒芬妮,不是叫你。”
粉毛少女都眼巴巴地湊過來,李維卻硬生生地轉頭看向她爹:
“埃爾文先生?”
“您能幫忙帶我朋友,去您家洗個澡,換套衣服麼?”
“沒問題。”埃爾文欣然答應。
因為剛剛大家都在忙著開會,他對蔚瞭解也不算太深。
他只知道這是李維從監獄裡帶出來的獄友,名字叫蔚。
雖然不知道李維為啥要專程從牢裡撈這小子出來,但埃爾文當然不會吝嗇於一件乾淨衣服、一盆洗澡水。
“那蔚先生,你跟我來吧。”
“我家就在工廠旁邊。”說著,埃爾文熱情地打量了一下蔚的一身邋遢男裝,還有那瀟灑的玫紅短髮,男兒氣的颯爽五官:
“小夥子長得還挺俊的,哈哈。”
“我年輕時的衣服還都留著,正好可以給你換上。”
埃爾文發自內心地誇道。
可蔚卻一頭黑線:“埃爾文先生,我是女的”
“女的也沒關係,也可以穿嘛哎?”埃爾文笑著笑著,突然就笑不出來了:“你、你說什麼?”
“我說,我是女的。”蔚強調。
她還不自覺地挺了挺胸。其實規模已然不小。
認真看的話,任誰都能看出這個短髮男裝的“帥小夥”,原來是個漂亮姑娘。
雖然男兒氣了一點,但也是另一種美。
“什麼?!”埃爾文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不過,這是衝著李維去的:“李維,你能不能解釋解釋”
“為什麼你去蹲個監獄,都踏馬能順手給拐個漂亮小妞出來?”
李維:“……”
“埃爾文先生,您先冷靜一下。我帶蔚一起出來,只是因為她是我的朋友,是接受了迦娜信仰的同伴。”
“是嗎?”老父親卻很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