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知道他那時的想法, 陳漫我不傻,整個國內和周家有生意往來的豪門多的是,你你優秀的未必也挑不出來,這種好事怎麼偏偏就落到你頭上?幸運?這世上哪兒有那麼多的幸運, 說的好聽而已, 實際上不過是利益交換。」
陳漫轉身眯眼看向她:「哈,變聰明瞭啊?是啊,只要辦成一件事我就可以和喜歡的人結婚, 成為這座城市真正被人羨慕的周夫人,這個投資多值啊。這事一個巴掌拍不響,有人誠心要收拾你們,下面搶著為周家辦事的狗腿子又多,我們只是幫這兩邊的人牽個線,就這麼簡單。你要是把麻煩全都推在我們身上,那還挺不公平。」
「所以周家的人是誰?」
「何必明知故問呢?誰敢惹周時琛?連現任周夫人都得看他臉色行事,能壓得住他的肯定不是一般人。你很恨他?他也挺慘,沒想到最後被自己最尊敬的長輩算計了個底兒掉。」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向羽不鹹不淡地道了聲謝,而後徑直離開會所,這種娛樂場所不管她變成什麼樣都不會產生任何好感。
包間裡的哥幾個見周時琛時不時往門口看,全都心知肚明,林志超嘆了口氣:「你好不容易回來了,挑個時間把你身邊不該出現的人清理清理,態度放端正一點,免得人家直接把你判了死刑。鄧晨這幾年也沒談戀愛,唯一來往過密的是誰不用我多說,男女之間除了一見鍾情,日久生情才是最常見的。」
林志超的話讓周時琛黑亮的瞳孔縮了縮,看向門口的次數明顯增多,甚至連自己的意圖都懶得掩藏。
直到那扇緊閉的門被人推開,周時琛猛地站起身就要往過走,但是在看到進來的人時停下腳步,那人顯然沒想到周時琛會朝她走過來,臉上綻放出含羞帶怯的笑容,剛要開口,只見那道目光越過她看向身後,可是後面空蕩蕩的,過去幾分鐘後,那人依舊沒有回來。
周時琛是這個世上除了她父母之外對她最熟悉的人,她帶著什麼目的來這裡他不知道,既然已經離開說明她的目的已經達到,而他從頭到尾只是個無關緊要的人。
這世上再沒有比喜歡的人卻喜歡別人更諷刺了,陳家要和周家聯姻的訊息傳出去以後巴結陳漫的人明顯變多,可是今天她喜歡的人讓她成了最大的笑話。
甚至還來逼問她:「你和她說什麼了?人呢?」
陳漫嚥下堵在喉嚨口的酸脹,強扯出一抹笑:「她走了,時琛哥,你……能不能給我留一點臉面?你明知道……」
這些年周時琛很少有笑得時候,可今兒他突然彎了嘴角:「知道什麼?所謂的聯姻?誰許諾你你找誰去,以後別讓我再聽到這些傳言,總不能讓我拉個橫幅掛在整個a城去解釋吧?」
陳漫最後徹底笑不出來,絕望的看著這個男人,分明他是笑著的,可他的話卻狠狠地紮在她的心裡,讓她的最後一絲倔強如洩氣的皮球徹底蔫了。
陳漫感覺自己好像在經受某一種酷刑,可又不敢拒絕周時琛,只能將洗手間裡發生的一切全都說出來。
「你們玩,我先回去了,家裡有人等。」
鄧晨突兀的聲音的打破了整個包間的沉悶氛圍,任誰都聽得出他聲音裡的幸災樂禍。
他前腳剛出去,周時琛很快就追過去,一個晚上就看了這麼精彩的一場戲眾人感悟不可謂不深,兜兜轉轉數年這位站在雲端的太子爺到底還是沒躲過向羽這個女人。
向羽就像牆頭的野草,任誰都想將她連根拔起,到最後也不過是做了無用功,她的根系深深紮在周時琛的心裡,霸道地汲取他的情感和思念作為養料,以如此高調且驚艷的姿態捲土重來。
能牽動兩個優質男人的心足以說明向羽的厲害之處。
陳漫站在會所中央哭成了個淚人,在洗手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