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懷疑的目標指定是我,那樣的徹查讓心裡不安。風漸急,心漫空,暗淡的眼神看著周邊的一切,玲兒來說皇后叫我過去,站起了身,腳步略有遲疑,不止一次在心裡問著,有誰會相信我?
有些事是躲不掉的,儘管再怎麼不願挪動步子,看著眼前的宮殿,有著幽深的莊嚴。太后也在,死的人是一個未曾臨幸過的妃子,可笑我認都不認識她,卻偏偏是第一個發現她的人,是大家共同猜測的物件。
小心翼翼的請安,看著皇后那一臉惡毒的神色,心知自己此番凶多吉少,悲涼的笑了笑,該怎麼逢凶化吉我當真是沒有任何準備。事情發展到現在,腦海裡還沒有一刻是真正清楚過的,總是走一步看一步,消極的等著查詢的結果,對那樣的清白懷著一絲期盼。
現在我好像終於明白,在皇宮裡不是清者自清濁者自濁那麼簡單,若是有心陷害,而那陷害者還是有權之人,逢凶化吉的機率是不大的。
“若水藍,老實招了吧,是不是你殺害的人?”太后早已不管事,此番出現只是做做樣子,後宮之事都交由皇后處理。啞然的看著南宮寒,他面無表情的坐著,至始至終都沒打量過我,他該也是那懷疑我的人吧?相信我的,還能有誰?若是詡哥哥……悲涼的搖頭,他不會想再見到我吧!
有些寒意逼來,我一個人的孤寂此刻深深侵襲著,“臣妾想問,皇后娘娘你有證據了嗎?”徒勞的開口,我連辯解都那麼有氣無力,“仵作驗屍的結果是死於倆天前,若真是我殺的,我何必自己再去一次?讓下人、丫環發現她不就好了?再者,我與她素未謀面,為什麼要殺她?”有那麼多理由可以證明不是我啊!為什麼就沒人肯相信我?哪怕只是一句話,只用一個眼神也好啊!
皇后的唏噓聲很大,她眼裡的堅定讓人覺得似乎她有了足夠的罪證,而我就是那個罪魁禍首,“倆天前你去了哪?你身邊的丫環、下人都說你不在房間,一個人走了出去,是不是她有事得罪於你,你就將她殺害?”緊皺著眉,這是最不能解釋清楚的地方,我時常一人走去那偏僻的角落,那裡連丫環、下人都沒有,根本就沒人可以證明我的清白。
接下來的質問都是皇后的猜測,一字一句都很連貫,讓人跟著聯想,找不到話語反駁,那樣一句“我沒有”顯得那麼勢單力薄,這裡的複雜,果然是比西國的吵吵鬧鬧艱難得多……
“用刑!”這兩個字的分量很重,吸了吸鼻子,眼眶的霧氣讓一切都變得模糊,皇后“好言相問”不能查出什麼,她決定用刑,這種招供,是最快也是最省心的方式。
“皇后,這件事還沒查清楚,就這麼用刑,不免有些逼人招供的意思。”感激著此刻竟會有人求情,可太后卻並不看我,她,還是介意詡哥哥那件事吧?
“太后放心,臣妾只是用些輕微的懲罰,問了這麼久,她何曾開口說過一句真話?要她解釋她也無言,這樣,還不該用刑嗎?”太后沒有再說話,唯一能指望的人已經放棄了。
身子輕輕一顫,看著眼前的刑具移不開眼,倒抽一口涼氣,那上面的針反射著寒光,它時刻準備吞噬人的一切理智。耳邊還是皇后的聲音,她很慈悲的給我最後一次機會。努力將淚吞下,眼淚代表的軟弱只會讓人嘲笑而已。偷偷的再看了眼南宮寒,心似死了般絕望……
深深的無力感伴隨著,雙手散落在身體倆側,緊緊的閉了眼,如果註定由我背這個黑鍋,是不是老實招了比較好,以免受這樣的刑罰?
“住手!”憤怒的聲音顫抖了整個身子,抬頭看著慢慢走近的南宮寒,眼淚不受控制的溢位,“朕相信你。”臉上的淚被他擦乾,就這麼看著他,他剛剛說,相信我?
“如果要查,那就將皇宮裡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