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一副勝利者的姿態。
旁邊的明然看在眼裡, 在別人看不到的桌子下面拍了拍向羽攥成拳的手。
這頓飯吃的沒什麼滋味,換到隔壁桌的那幾個人時不時地往向羽身上甩眼刀子,不遮掩的嫉妒與厭惡,如果向羽要是紙糊的這會兒應該著了。
吃完飯有本地的富二代邀請他們一起玩,向羽沒什麼心思,明然膽小不想湊這個熱鬧,兩人打算回房間休息。
從酒店窗戶望出去,海灘上散步的人很多,周時琛打算帶向羽下去散散步,奈何推不掉這些人的盛情邀請,哄了好一陣向羽緊咬牙關不鬆口,說什麼都不願意陪他,唯有作罷。
向羽回到房間鑽進浴室洗了澡出來,癱倒在床上呆呆地望著天花板,好久以後吐出一句:「明然,我好心虛,好害怕。」
明然拿好換洗衣服要進浴室,冷不丁聽到這一句話,有點不太相信:「是真心話嗎?我看你膽子挺大的,不像害怕的主。」
「做了虧心事當然怕鬼半夜敲門。我不想和周時琛坦白,也不想他知道,可我瞞不過去。被他喜歡壓力好大,喜歡他也好有負擔。」
周時琛從出生就擁有了別人一輩子都得不到的財富和資源,在身邊人的奉承巴結中長大,以至於他的言談舉止中帶著不容反駁的強勢。
向羽看似鬧騰也不過在他所留存的一畝三分地裡蹦躂,超出範圍周時琛是有情緒的。
他們這個年紀本該是無憂無慮的,煩惱被父母擋在身後。
而向羽肩膀上壓著一座無形的大山,這段摻雜著討好的感情從一開始就不平等,她像周時琛掌心裡的玩具,只有依附與他才能體現價值,一旦被丟開就什麼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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