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羽見他笑,不解地問:「有什麼好笑的?」
「我想起在長凝古鎮的那天,你因為我不給你拍照生我的氣,一路上都沒理我。小姑娘,年紀不大脾氣倒是不小。明天帶你去拍照,只有我們兩個,不帶他們玩。」
拍照顯然已經成為他們出來玩樂必不可少的一個環節,向羽已經習慣了他的搞攝影技術,再加上愛臭美,一說起這個就有說不完的要求。
「我可不可以換套泳衣拍照?我帶了好多衣服。」
周時琛對她的要求一般是不會拒絕的,但這個女孩骨子裡總藏著些許叛逆,哪怕沒看到也知道她帶的那些衣服不會是他喜歡的。可是他又不忍心在她的眼睛裡看到失望,嘆了口氣說道:「可以,但是不許穿到外面去。」
向羽不解:「那去哪兒?你總不能讓我就待在房間裡吧?我不同意,那我還不如乾脆在家拍。」
周時琛伸手在她的頭上拍了拍,笑著說:「酒店也有泳池,明天只有我們兩人,不想讓那些人看到你。」
向羽好笑地戳了戳他:「你真小氣。」
周時琛捏著她的鼻頭回擊:「難道不行?你是我的,只有我能看。」
這種話幼稚又羞恥,這世上沒有誰是絕對屬於誰的,但對於陷入愛戀中的人來說,這話總有種莫名的魔力,讓人沉溺在其中無可自拔。
兩人剛走到向羽說的那條街,天就黑下來,街邊的路燈次第亮起,為旁邊的小店增添一抹別樣的感覺。
賣小吃的,小飾品,字畫古董,服裝的,還有一些可愛的手工製品,樣式算不上新潮,有些在a城也見過,但是出來玩一趟總是對什麼都充滿新奇,尤其是身邊跟著一個出眾的男朋友,光迎接陌生視線裡的羨慕嫉妒也夠讓她享受的了。
當然也見識了有些女孩子的大膽撬牆角,她這個正牌女友就在旁邊,那些女孩居然能無視她找周時琛要聯絡方式,偏偏這臭男人還在旁邊一臉看好戲的表情,在她快要炸毛的時候才回一句「不可以,我已經有老婆了。」
向羽又因為那兩個字而紅了臉,她悄悄地將手放在臉上能感受到那股燙,這個稱呼雖然離她久遠,但是那種莫名的歸屬感讓她喜歡,甚至想再多聽幾遍。
周時琛像是知道她的喜好,在遇到類似的事情乾脆說:「請問我老婆,一切都是我老婆說了算。」
向羽被他哄得心花怒放,連挑選東西都集中不了精神,正想打道回府,周時琛將她拉到一家高檔的首飾店,在裡面挑中了一對粉色葫蘆樣式的耳環,興致勃勃地讓她試試看。
向羽一般只帶簡單的耳釘,只有出席正式的場合才會挑選款式,她面板白,什麼顏色都能撐得起來,這一對簡單又不失俏皮,向羽很喜歡,還沒來得及發表意見,周時琛就讓服務員包起來,又換別的款式試戴,挑了好幾款,到最後刷卡全買。
向羽覺得沒必要攔他,他卻一臉寵溺地說:「夠這幾天不重樣的帶了,回去了再帶你買。女孩子首飾多一點很正常,別委屈自己,我喜歡看你戴。」
他竟然當著外人的面親她,向羽又羞又惱又拿他沒辦法,跟著他出來還沒從服務員那句:「你們夫妻真恩愛」中回過神來。
他們明明差那麼多,她才剛滿十八歲,哪兒像他老婆了?又想到白天他說的遲早的事,心裡甜滋滋的。
他們兩個人都不是愛玩的人,在外面漫無目的的閒逛不如在家裡看電影或是彈琴,所以兩人一路慢慢的晃回去也不過才十點。
周時琛將她送到房門前,輕聲囑咐她:「明天醒了就來找我,到時候我把他們都趕走,不讓他們當電燈泡。早點睡,別熬夜。」
向羽由著他在自己的額頭留下一個吻,看著他進了電梯才拿房卡開門。這是她特地找前臺要的,免得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