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毛啊?
這是為毛啊!
她說錯什麼了?
“嗚嗚……嗚嗚……,老奴能侍候小姐,是老奴的福氣。這布莊的事情,小姐有心就好了,不必勉強自己。”
好吧,蘇白芷腦仁兒不疼了,腦門兒上卻似乎出現三條筆直的大黑線。
這廝原來是不相信她啊……早說啊,哭毛?哭得她莫名其妙。
“那個陳伯啊,您老這麼鼻涕眼淚胡亂抹地哭,陳伯母知道麼?”
“啥?”
對上對面這個滿臉懵然的老人家,蘇白芷暗自翻個白眼,本來就沒指望一個古人懂得現代人的幽默。
還好,因為這麼一打岔,這位特能哭的老人家終於不再哭嚎了。
陳伯猛地恍然想起,這不是還在吃飯麼,他指著蘇白芷面前的碗筷:“大姑娘多吃些,別客氣。”
蘇白芷望著面前白花花的米飯,已經沒了食慾。搖搖頭:“我吃飽了,先去外間看一看,陳伯吃好來外間找我。”
蘇白芷都放下碗筷了,作為人家下人的陳伯自然也不好再繼續賴著屁股坐著吃,憨厚著笑著說道:“吃好了,吃好了。老奴陪著小姐去外間看一看。”
“既然陳伯吃好了,那我就不去外間看了,陳伯把這些年的舊賬都拿到賬房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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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 風波(三)
這一天,蘇白芷很晚才回別院去,林氏派人來喊了三次,蘇白芷只得匆匆讓人將所有的賬簿都搬進了車廂裡,坐上馬車,幽幽朝著自家的方向去。
西城門在夜裡並不關閉,但有士兵把守。蘇白芷與他們已經很熟了。
上一回將別院裡原有的下人連夜送回蘇府,這些滑不溜秋的兵油子們,已經被蘇白芷的大元寶餵飽了。估摸著,一時半會兒還餓不了。
蘇白芷讓趕車的張崎在城門口停住。
她便從馬車裡遞出好幾個荷花包,向張崎招招手,又在張崎的耳邊說了兩句話。
張崎便從蘇白芷手中接過荷花包,走到了靠在城門腳下的老張頭子他們面前,人未到聲先敞亮開了:“老張頭子,今兒個又是你執勤啊?”
“對頭,小張子,又大晚上出城啊。”因著老張頭子知道張崎姓張,他自己個兒叫老張頭子,便把張崎叫做小張子。這稱呼沒把張崎鬱悶死。
有老張頭子帶頭,其他人有樣學樣,“小張子小張子”的叫個沒停。就是那根本找張崎沒事兒的兵油子大叔們,見著張崎,也沒事跟著叫喚兩聲。聽得張崎心裡鬱悶的要死。
在糾正過無數次後,張崎已經漸漸麻木。
其實這個守城門的兵油子很好相處,或許他們欺軟怕硬,或許他們會藉著勢欺壓一下過路的平民百姓。但是張崎明白,這些人的每個月的俸錢少的可憐。剛剛好也就夠養活一家人。要是倒黴些,輪到家裡人傷風發熱的,那便馬車有些捉襟見肘了。
這些人雖然會藉機收取一些過路百姓的銀錢。但收的很少。也不是對每個人都下手的,只那些看起來家境富裕的走商。
有道是閻王好過,小鬼難纏。那些走商也不想因著一兩個銅子兒就惹惱這些守門的兵油子,這可是連成氣兒的,一個倒下,還有一片呢,你把一個搞掉。那等同得罪一大片。以後還要不要打這處過了?
也因此,走商們也懂規矩,該給的給。該客氣的客氣。
“老張頭子,這大晚上還沒吃晚飯吧?”說著就把手中的荷葉包拿出一個來,“老張頭子,我家小姐經過知安街買的荷葉雞。”一邊說著。張崎把其餘的荷葉包分給一股腦湧上來的其他小兵們。
“我就說吶。啥這麼香。原來是知安街的荷葉雞。”老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