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那麼簡單。
幫她繫好了安全帶,雲深狀若漫不經心的問她:“染染,你還要在子牧身邊當助理嗎?”
蘇染點頭:“是啊,這小孩子,總是不注意,照顧不好自己,我在他身邊還能照顧一下他。”
也許是給封一一和封言熙當了幾年媽媽,蘇染現在相當的母愛氾濫,尤其是子牧還比她小,又跟她出身相似,更加勾起了她的母性。
“一定要做嗎?其實你在家裡閒著也可以啊,或者,你以前不是很喜歡做陶藝嗎?開一個做陶藝的店怎麼樣?”
喬雲深建議著,蘇染覺得好笑,以前雲深好像也沒有這麼熱衷給自己安排事情做啊。
她笑了笑,問他:“雲深,你什麼時候這麼關心我幹什麼了?”
喬雲深溫柔的看她一眼:“在爺爺眼中你可是有了身孕的,要是讓他知道你現在還跑出去當明星的助理,他肯定會殺了我的。”
喬雲深嘴角邊扯出一抹苦笑。
蘇染瞭然,也是,雲深一向是個孝順的孩子,這麼考慮也不是沒有道理,她看著他,信誓旦旦的保證:“我一定會悄悄的,不會讓爺爺發現這個事情。”
喬雲深無奈,看來蘇染完全沒有理解他的本意。
剛剛踏進喬家,瞳欖面無表情的看著一起回來的他們,清冷的開口:“蘇染,你跟我來一下,我有話要跟你說。”
蘇染還沒說什麼,喬雲深已經擋在了蘇染跟前,率先開口:“欖欖,有什麼話,以後再說吧。”
瞳欖卻固執的搖頭,這一次,她沒有再聽喬雲深的,而是異常執著的看著蘇染。
她已經決定明天離開,今天再不說,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以前她可以隨時為喬雲深而戰,現在,她連戰場都不再擁有,她丟盔棄甲,她泣不成聲。
蘇染略一沉yin,給了喬雲深一個放心吧的微笑,跟著瞳欖到了她的房間裡面。
瞳欖的房間很簡潔,也很乾淨,許是因為當醫生的緣故,她的房間裡有一股淡淡的藥水味。
瞳欖拉出一張椅子,放到蘇染跟前,“累嗎?累就坐著。”
醫者仁心,她知道,蘇染的工作是助理,一天很疲累,她總是這麼無微不至的照顧著所有的人,即使是蘇染,即使是搶走了她最愛的雲深的蘇染。
蘇染卻站在了窗戶邊上,擺手:“不用了,你有什麼話,就說吧。”
窗外,鴉青色的天空點綴著幾朵烏雲,好像要下雨了,榕城的天氣從來都是變化莫測,前一秒是晴天,下一秒就可以是傾盆大雨。
不多時,真的飄起了雨,雨點落在窗上,勾勒出點點的溝槽,像是淚水劃過臉上留下的痕跡。
瞳欖的聲音波瀾不驚,卻帶著一種絕望的空洞,她說:“其實,在美國的那幾年,是我這一生中最快樂的時光。”
舊年,她第一次看到喬雲深,他還是一個落拓的少年,穿著廉價的衣服,帶著桀驁不馴的神色,遠沒有現在這樣,溫潤如玉,謙謙君子。
可是,她還是瞬間就傾心了,在美國的那幾年,她學醫,雲深學法律並金融,他們玩遍了美國的景點,甚至瞳欖曾經一度以為,她肯定會是雲深的新娘,因為在他身邊,除了自己,再也沒有別的女人。
可是,那次在著名的愛情許願池旁邊的時候,喬雲深卻輕輕的吐出了蘇染兩個字,那是瞳欖第一次聽到蘇染的名字,她也不會想到,喬雲深會愛這個女孩,那麼深。
往事總是在現在的面前不堪一擊,瞳欖從回憶中回過神,帶著些苦澀的笑意,看向蘇染:“蘇染,我很羨慕你,你知道嗎?”
蘇染沉默著,等著她的下文。
“雲深是我見過的最優秀的人,如果你真的決定跟他在一起,拜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