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聲音,字字敲擊在西門安慶的心絃上,撩撥著他的意識。
對上那張雖然膚色略顯蠟黃,五官並不出彩的女子,不知道為何,西門安慶在看向那雙眼眸時,心不禁猛的混亂跳動了起來。
只見眼前這個女人眸似煙籠,漆黑如墨,就如同磁石一般,深深的吸引著他全部的視線和注意力,眼珠轉動之間,更是靈動得讓人移不開眼。
輕淺說完後,便不再理會指望著她發呆的男人,趕緊安撫三個一臉醋意的小傢伙。
“娘,舞兒討厭這個不男不女的死妖怪……”
“我也討厭他,該死的臭男人,居然敢靠咱們娘這麼近,等會一定要讓他嚐嚐炎小爺拳頭的厲害……”
“腦殘的娃子……連衣服都穿不好,還趕出來獻醜見人,真是有辱斯文啊……”
三個小娃子一邊說,還一邊狠狠的瞪著終於回過神的西門安慶,炎兒和舞兒更是威脅似的朝著他揮了揮小拳頭警告的模樣。
西門安慶聽著三個小傢伙侮辱威脅的話語,並沒有把三個對他無理的小傢伙放進眼裡,畢竟對方還是幾個剛剛斷奶不久的小娃罷了,他堂堂逐月太子,何必自降身份的去和小娃子計較呢!西門安慶在心中自我安慰的說服自己。
不男不女,腦殘,西門安慶從來沒有想到,有一天他居然被三個小傢伙給鄙視了。
真不知道這三個小鬼為何會如此古靈精怪。
“咱們別這麼暴力,歧視殘疾人好不好,雖然他長得不男不女一副死妖孽的模樣,可是這也不是他的錯,咱們要關愛腦殘的殘疾人士,這才是好孩子知道嗎?”輕淺好似一本正經的教育著三個孩子。
西門安慶聽到輕淺的話,妖孽般的。臉上,忍不住做出了一個和他外表極為不相符的表情,一個大大的白眼。
可隨之心中對於這四個極品母子更加的好奇了起來。
“小娘子,既然你如此有愛心的對待傷殘人士,那能不能告訴一下你的芳名呢!要是你不告訴我,我會寢食難安的……”西門安慶沒臉沒皮的無賴摸樣,再次湊近輕淺的身邊出聲問道。
反正他在逐月國,是世人眼中出了名的風流與紈絝,他才不會知道‘尷尬’二字怎麼寫的,更何況,面前的這個女人確實引起了他想要一探究竟的興趣。
“西門慶,你找錯人了,你該去找你的金蓮妹妹……”
“小娘子,我的名字你少喊了一個字,本公子叫西門安慶,而且你說的那個金蓮妹妹,究竟是誰啊?”西門安慶疑惑的糾正著輕淺對他的稱呼,並好奇的詢問著金蓮為何人。
“我說你這個死人妖煩不煩啊!一直在我們耳邊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沒看到舞臺上都已經開始表演了嗎?”炎兒火爆的脾氣頓時爆發了。
“你看,我兒子不高興了,你不是最喜歡美人嗎?趕緊看,可別錯過了,有什麼一會看完了再說……”輕淺對著西門安慶做了一個聳肩的無奈動作說道。
西門安慶本想鍥而不捨的繼續追問,可是無奈在三個孩子以及那個小丫鬟的怒視下,只得暫時閉嘴欣賞起了舞臺上的各色環瘦燕肥的美女。
只不過,他的注意力,究竟有沒有在臺上,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看了一會,三個孩子便失去了興趣,看那些穿的又少,跳的軟趴趴的舞蹈,還不如看自家孃親練功或者跳的舞好看。
“娘,她們好像沒吃飽飯一樣,渾身沒點力氣,要死不活的樣子,還沒有娘跳的好看……”
“我要去尿尿,你們去不去?”炎兒對著兩個弟弟妹妹說道,同時,還打了一個暗示的眼神。
輕淺當然知道孩子們心中所想,不就是想乘此機會甩掉這個如同牛皮糖的妖孽西門慶嗎?話說她自己也不是很喜歡和這種種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