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哥華的黑道勢力雖然比國內猖狂,但是毀屍滅跡畢竟還是個技術活兒。更何況要一次xìng銷燬這麼多屍體,那可是一個不小的麻煩。
還有就是對方被自己揪住了小辮子。要知道,這樣的情況下,那些華興的殺手肯定不會告訴華興總部的人員,自己已經被逼供了,除非他們想不開,要尋短見了。而一旦他們不說出這樣的事情,那麼肖強便可以算是握住了他們的把柄,cāo控他們的一些行動。
放走那些華興派出的殺手後,肖強便走出了倉庫,準備去處理外面的情況。
起初,外面那些傢伙湊到一起,聲勢倒是不小,足足一百幾十號人,都聚集在茶館門口,群情激奮,對著才五十來個人的大圈子弟,蠢蠢yù動,隨時都可能會衝出重圍。
不幸的是,他們的確也這麼做了。
領頭的是一個相對比較大的勢力,那個勢力振臂高呼,一呼百應後立馬被衝昏了頭腦,二話不說便衝了出去。
和尚一直處於待命狀態,端坐茶館二樓之上,見到下面的傢伙居然鬧事,嘿嘿一聲怪笑,自天而降,有如天神一般,一巴掌拍下去,就把那個傢伙給拍了個半死。
周圍人一見,大哥居然被人給拍暈了,那還得了,一定要替他報仇,紛紛隨手抄了點傢伙,便氣勢洶洶的湊了過去。
和尚乃是何許人也,又豈是這幫蝦兵蟹將所能理解的神勇。
他身體屹立遠處,拳掌飄飛,幾個眨眼之間,便已經解決了那些敢於冒險的吃螃蟹者。
周圍人都愣住了,不敢動作。
這時候,駱冰也站出來為和尚壯聲勢:“都給我老實一點,強哥過來之前,誰鬧就削誰!”
和尚也眯著眼睛,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
殊不知,就在這時,一位隱藏在諸多馬仔中的某一位黑面板、臉上留著幾個燙疤的男子手上悄無聲息的摸上了一把匕首,冷冷的盯著和尚的後背。
駱冰的話一出口,不少人便不服氣了,紛紛大喊:“為什麼圍著我們!”
還有的乾脆就開始自報家門,要讓駱冰給個說法。
駱冰的解釋就一句:“這裡是我們大圈的地盤,歸強哥管,你們到這裡來犯事,就要由強哥處理!”
眾人一聽,都不服氣了,一時又是群情激奮。
那些出來混的馬仔們本來就是唯恐天下不亂之輩,一旦一個人起鬨,其他人立馬應合。
一時場面又有些鬧哄哄的。
和尚這個時候又一次體現出了自己的作用。
他身體飄忽不定,悄無聲息的便來到了那幾個鬧得比較歡快的傢伙身後,手起刀落,幾個人便都被拍暈了。
那個黑sè面板,一臉燙疤的男子和自己身邊的人小聲嘀咕了一些什麼,而後便默默的蹲下了身子,避開了眾人的注意力。
他蹲下不一會兒,那些背對著他的傢伙們都彷彿得到了某種暗示一般,居然鬧得格外歡騰。
槍打出頭鳥,擒賊先擒王。和尚注意到這邊的情況,自然是過來解決麻煩了。
他輕描淡寫,一隻手輕飄飄的,彷彿庖丁解牛一般,招式並不花哨,但是卻極具殺傷xìng。兩巴掌下去,又是兩個歡樂的軀體倒下。
而就在這時,一股強烈的殺意忽而自他的身後迸發。
“呵呵,就這麼點本事麼?”和尚目光微微向後傾斜,嘴角揚起一個輕蔑的角度,另一隻原本插在口袋裡的手忽而如毒蛇一般竄出,五指併攏,一下子便釘在了對方胸腔之上。
咚!悶響之後,黑面板男人動作戛然而止,而後轟然倒下。
和尚回過頭,冷冷的盯了一眼那隻黑sè面板的燙疤男人,看了看他已經泛白的眼珠,便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