捨得回來了?”
謝櫻櫻自然不能說自己是被趕出來的,於是嬌俏笑道:“我那不是替陛下盡孝心麼,我心中其實也想念陛下得緊。”
百里樂正冷哼一聲,心中明鏡似的:“我記得你離開的前一夜我可是追了你整整一宿,身為一個皇后你也太兒戲了。”
“那陛下晚上上朝就不兒戲了麼?”
“我不跟你說,且睡吧。”言罷竟然當真躺下便睡了。
第二天一早,謝櫻櫻醒了便想要起身,只是腰卻被百里樂正抱著,他的手臂像是像是一條粗壯的蟒蛇,讓她幾乎都要窒息,她拍了拍他的手,怒道:“勒得這樣緊,是想要勒死我不成!”
百里樂正睜開眼睛,一抹精光閃過,繼而翻身壓上她,緩緩道:“如今不是十五,也不是晚上,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逃得掉。”
謝櫻櫻想了想,當下沒有骨氣地求饒道:“實在不是我不想與陛下親近,實在是陛下太過……太過狂放了些……”
百里樂正微微眯著眼睛看著,對她伸出手:“自己過來還是我抓你?”
謝櫻櫻見自己此時著實是沒有什麼勝算,當下乖乖走了過去,百里樂正哼了一聲,道:“幫朕更衣。”
謝櫻櫻於是顫顫巍巍地解開了他的腰封,將他的外衣脫了,卻聽百里樂正又道:“把自己的衣服脫了。”
謝櫻櫻咬牙忍了忍,將自己的外衣也脫了,哪知她這衣服還沒脫下來,人便被百里樂正按倒在了床榻之上,她哼了一聲嗔道:“輕點。”
百里樂正於是兩下扯了她的衣裳,欺身貼上去,他的身上火熱,燙的謝櫻櫻一個激靈。他輕笑一聲,伸手撫上謝櫻櫻胸前的柔|軟,嘆了口氣:“只是小了些。”
謝櫻櫻一噎,卻說不出反駁的話裡,於是憤恨地轉頭不看他,哪知百里樂正卻是將她的臉扳過來吻上了她的唇,他的吻一路滑到她的胸前,逗弄得謝櫻櫻也動了□,忍不住攀附著他的肩膀弓起了身子。
若說百里樂正平日裡是沉穩理智的,那此時的他便很……狂放……
不多時帳內便傳出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響來,女子的叫聲像是浸在春水裡,便只是聽了也讓人渾身都酥了。那男人伏在她身上,像是一座山,又像是一條河,纏著她壓著她,讓她身不由己,讓她沉浸在海水一般的空虛與滿足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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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是過了幾日,謝櫻櫻已然沒有了反抗之力,且這樣黑白顛倒的日子實在很是難過,於是某日,已經完全妥協了的謝櫻櫻終於怯生生地對百里樂正道:“陛下,你這樣黑白顛倒實在是不好啊。”
“你說說如何就不好了?”
謝櫻櫻想了想,道:“您晚上上朝,宮裡要點多少燈啊,這多浪費啊……”
“你說的倒也有些道理,近日國庫空虛,我看著那些富得流油的官員便覺得眼紅……”
謝櫻櫻想了想,道:“那不如櫻櫻幫陛下想想辦法怎麼樣?”
兩人相視一笑,一個奸計就這樣誕生了。
某日皇帝陛下召了一個官員來宮中賞花,這官員不知被誰推了一下,不小心踩進了草叢裡,然後皇后娘娘就悲慼了起來,說那草是她細心培育起來的黃金草,非要那大臣賠,那大臣哪裡敢得罪皇后娘娘,當下只能賠了銀子。
之後皇帝陛下又請了幾個大臣到花園,他們無一例外都踩了皇后娘娘精心培育的黃金草,於是都賠了黃金……
之後皇帝陛下再請人去花園賞玩的時候,大臣們都通通稱病,再沒一個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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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年入冬的時候,謝櫻櫻懷了身孕,每日吃了睡睡了吃,時常畏冷,又嫌棄暖爐烤多了上火,便時常把皇帝陛下當成暖爐,每日窩在他懷裡打盹。
適逢這一年要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