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比如,透過功能性磁共振成像(fmRI)等技術,我們可以實時觀察到當人們進行思考、學習、感知等活動時,大腦中不同區域的神經活動會相應增強或減弱。這直接證明了大腦的神經活動與各種心理功能之間的緊密聯絡。
如果阿賴耶識存在,並被認為是儲存人類所有記憶和意識的神秘場所,那麼我們應該能夠在神經科學的研究中找到一些相關的證據或者至少觀察到大腦活動與阿賴耶識之間的互動作用。然而,至今為止,所有的神經科學研究都只指向大腦本身的生理結構和神經化學過程在記憶、認知和意識中的關鍵作用,而沒有任何跡象表明存在一個獨立於大腦的阿賴耶識。
此外,一些針對腦部疾病患者的研究也進一步支援了大腦對於心理功能的決定性作用。例如,患有阿爾茨海默病的患者,其大腦中的神經細胞逐漸退化,導致他們的記憶和認知能力逐漸喪失。如果阿賴耶識存在,這些患者應該仍然能夠從阿賴耶識中獲取完整的記憶和意識,但實際情況並非如此。
所以,神經科學的眾多研究成果和發現都與阿賴耶識的概念相違背,有力地證明了阿賴耶識在科學上是不存在的。”
司馬南點了點頭,道:“我完全認同你的觀點。而且,這個阿賴耶識根本不能解決實際問題。在現實生活中,如解決疾病、貧困,阿賴耶識的概念毫無幫助。”
李申教授也贊同道:“你們都是解釋都完全正確。阿賴耶識也是嚴重違背常識認知的,日常生活經驗和常識判斷都不支援阿賴耶識的存在。”
司馬南道:“您老解釋解釋?”
李申教授道:“以下是一些證明日常生活經驗和常識判斷不支援阿賴耶識存在的例子。
在日常生活中,如果阿賴耶識存在,我們應該能夠直接感知或察覺到它對我們思想和行為的明顯影響。但實際上:
當我們學習新的知識或技能時,是透過不斷的練習和重複來強化記憶和提高能力,而不是依靠某種神秘的阿賴耶識來瞬間獲取或提升。
人們在遭受意外或突發狀況時,往往會表現出驚慌和無措,這表明我們的反應是基於當下的情境和自身的生理心理狀態,而非由阿賴耶識預先決定或引導。
比如在準備考試時,需要透過努力複習和理解知識點來提高成績,而不是依賴一個所謂的內在的阿賴耶識來賦予我們知識。
當我們面臨道德抉擇時,思考的過程通常基於社會規範、個人價值觀和當下的具體情況,而不是由一個神秘的阿賴耶識來直接指示我們的選擇。
人們在生病或身體不適時,會尋求醫療幫助和遵循科學的治療方法,而不是寄希望於阿賴耶識來消除病痛。
在日常的工作中,想要取得成功需要付出實際的努力、制定合理的計劃和與他人合作,並非依靠某種超自然的阿賴耶識的作用。
當我們與他人發生衝突或產生矛盾時,解決問題的方式通常是透過溝通、妥協和理解,而不是由阿賴耶識來自動化解矛盾。
我們在規劃未來時,會考慮各種現實的因素,如自身的能力、資源和外部環境,而不是依賴一個無法證實的阿賴耶識來指引方向。
這些日常的經歷和行為模式都表明,阿賴耶識的存在沒有在我們的生活中得到體現,與我們基於常識和經驗的認知完全不符。”
張啟笑道:“李教授,您說的太好了。阿賴耶識對我們的生活根本沒有什麼幫助。”
他繼續說道:“我還想談談心理學的科學研究,因為它葉否認了阿賴耶識。
在心理學的研究中,思維模式和行為習慣的形成通常可以歸因於多種因素,如遺傳、環境、學習、社會文化等。
從遺傳角度看,個體的某些特質和傾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