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發生過一樣。
他回到宅子裡,花絲安早已親自檢查了很多遍,掃除了一切關於那兩個女人的痕跡,她望著那張恩允的大床,沉迷的說:“恩允,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一個人的了。”
而他和花絲安真的越來越像金童玉女了,心機重重的花絲安,在季恩允住院的時候,背地裡讓醫生去掉了恩允左額上的刺青了,那是白小染認識恩允的唯一依據。她沒料想到恩允既然選擇性失憶了,這樣更好,兩個人,一個是面盲,一個是間歇性失憶。
就算老天幫助,他們也是不會再相識,不會再走到一起去了吧。他季恩允,是跑不掉了吧,花絲安想,再也不會有人和自己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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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Lon為冬款珠寶首飾做世界宣傳的時候,需要去世界時尚風向標——巴黎,而這個任務,季正成安排季恩允和花絲安去,這樣,也可以給大病初癒的季恩允一個康復的時間。
在去往機場的路上,恩允開著車載著花絲安,這就是被商界廣談的金童玉女,男才女貌。恩允開著車,一隻手握著花絲安的手,花絲安望著恩允燦爛的笑著。
花絲安想:這樣真好,或許該感謝那個笨女人,是她讓恩允失去了那些記憶,這樣,讓一切重新開始,在季恩允的記憶裡,他的女人將會只有花絲安。
在車等紅燈的時候,季恩允車的左側,是一輛計程車,車裡坐著一個潔淨而獨立的女子,白衣仔褲,和他夢裡的女子是那麼的相似,她就像是自己前世的女人,他看著有了些恍惚。
短短的幾秒,她的眼睛始終看個前方,不肯給季恩允一個正面,紅燈跳過的時候,車開了,季恩允的車很快超過了計程車。
這是,車內傳來阿桑的歌——《溫柔的慈悲》,因為懂得,所以慈悲。愛大抵就是這麼回事吧,兜兜轉轉,直到彼此不相識。
白小染此刻坐著計程車,也在去往機場的路上,她要去的是漠河。以前畫畫的時候,就很想去,那時和莫莫是最要好的,她們曾相約著一起坐50個小時的火車去漠河,在那裡畫北極光。
她想,或許,看了北極光後,一切,都可以遺忘,一切都可以重新開始了吧。而那個她記得刻到骨子裡的男子,應該已經重新開始了新的生活。在飛機起飛時,機艙裡傳來阿桑的那首——《溫柔的慈悲》
她是坐在靠窗戶的位置,她望著這個城市的上空,滿心的懷念,是誰說愛上一個人,就會愛上一座城市,如今離開了,竟會不捨到如此的地步。她掩面哭著,她哭到最後都有些痙攣了,是的,別了,別了我愛的男子。
自此以後,恩允,你要好好的過,你還是繼續做你的流氓總裁,你走你的路,我過我的橋,老死不再往來,只要你好,什麼都好說。她對著窗外喃喃地說。
窗外,一架開往巴黎的客機,與白小染乘坐的飛機擦雲而過。
是誰說的?——既不能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於江湖。又是誰說的?——所以的離別,都是為了再次的重逢。
可是恩允,我們還會有重逢的那天嗎?
幾個月前,白小染在看著季恩允送往醫院的時候,就告訴自己,就是死,也要戒掉毒癮再死。她重新回到了之前的那家戒毒所,安靜的接受老大夫的治療。
白小染很幸運,因為大夫告訴她,現在出現了一種新的戒毒藥物,叫美沙酮。一種可以代替毒品的綠色液體,她看著小瓶裡的綠色液體,想著這就是恩允最喜歡的顏色。這個藥儘管很貴,每30毫240元,但和毒品比起來便宜多了,這些費用白小染用自己攢的錢支付了。
她想著第一次來戒毒所的時候,是恩允送她來的,她還纏纏綿綿的不捨得他走,他還說每隔十天就來看她,但是到最後她實在是受不了了,她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