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是黑直的齊肩發。小染不想去往那些出軌的方面想,她承認季恩允曾經是個流氓一樣的男人,但是,他說好了,他都改了,統統都改了的啊。
直到季恩允生日的那天,季恩允並沒有提起自己的生日,只是說自己要在公司加班,小染想也許他是忘記了他的生日了。小染沒有忘記,也許恩允是真的忙,小染就去銀樓買了一個玉觀音,是銀鑲玉的,男帶觀音女帶佛,小染決定去公司給他一個驚喜,希望這個觀音可以給季恩允的事業,健康都帶來好運。
她是打車去的公司,她沒有來過他的公司,她下了車,已經是傾盆大雨了,不知道怎麼的,小染隱隱有一種不詳的預感,她打電話給季恩允,卻是關機。小染進了公司,前臺小姐說總裁今天並沒有來公司。
小染繼續撥打季恩允的手機,是關機,她的手都在顫抖,她點上了一支菸,坐在大廳裡,突然就問:“你們是不是有一位叫蒔蘿的設計師?”
“是的,她是我們公司的高階設計師兼總經理,很不巧,她今天也不在公司,請問您是——?”前臺小姐並不知道眼前的女人是誰。
“我是季恩允的妻子,我是他的老婆,你把蒔蘿的手機號碼給我。”小染打了蒔蘿的電話,也是關機。小染客氣的對前臺小姐說謝謝,轉身離開了公司,一切似乎都已經明瞭。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雙雙關機,意味著什麼。
結髮為夫妻,恩愛兩不疑 結局(二)
“我是季恩允的妻子,我是他的老婆,你把蒔蘿的手機號碼給我。”小染打了蒔蘿的電話,也是關機。小染客氣的對前臺小姐說謝謝,轉身離開了公司,一切似乎都已經明瞭。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雙雙關機,意味著什麼。
白小染忘了自己是怎麼在那場雨裡痛哭失聲的,她全身都淋溼了,想起自己前幾天看見恩允的口袋裡有一張夢思酒店的名片,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的就上了計程車,全身都是溼漉漉的,計程車司機看著這個女人大顆大顆的落淚,不知為何。
小染感覺自己就像是在一場愛情的戰場裡,打了敗仗一樣的慘,是的,她覺得自己已經輸了,而且是輸的一塌糊塗。小染說不清楚那天的雨為什麼那麼的奇怪,那麼的不是時候,讓她原本冰涼的心變得更溼更涼。
進了酒店大堂,小染全身都是透溼,像是落了水一樣,她瑟瑟發抖,頭髮都溼答答的沾濡在臉上,身上穿的是居家的衣服,那麼的狼狽,那麼的不堪來捉姦。她問酒店的大堂經理:“我找一個叫季恩允的客人,他在你們這裡嗎?我找他有急事,我是他的妻子”小染不停的和服務員說自己是季恩允的妻子,甚至說了很多遍說的都有了些瘋癲。
她想告訴每一個人,她是季恩允的妻子,可是,她心裡清楚,她正在失去季恩允,或者,她已經失去了,服務員很同情小染,也許已經不是第一次有妻子這麼狼狽的來酒店抓自己的丈夫和第三者的私情了,服務員告訴了小染季恩允下榻的房號。
小染在心裡默唸,在她乘著電梯上樓去找房間的時候,那一刻,她都有了回去的念頭,她不敢看,她告訴自己,不,我要去找恩允,我相信他,也許,他是在和一個客戶談生意,可是,有誰會去開房談生意?
小染多麼希望這一切也許是一場虛驚而已,希望在敲開門的時候,季恩允是開心的看到她的出現,然後會激動的抱起她,吻她的額頭,而小染將把生日禮物玉觀音戴在他的頸子上,一切就是溫暖而完美。
就算是糟糕點,他正在和一個四五十歲的商人在談生意,會因為她的突然出現打擾了他,他罵她一頓,怪她不懂事不顧大局,怎麼樣也好,只是千萬別是那一幕,那最讓人心碎的一幕就好。
白小染感覺到了自己藍色牛仔褲變得被水浸的溼涼了,小染知道自己可以預感到,季恩允是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