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都沒有了?”
“抓緊時間消滅曹賊和袁紹的援軍?”王楷想哭的感覺益發衝動,心說就兗州戰場上那個情況,溫侯不被曹賊和袁紹援軍消滅就算好的了。還想消滅他們,做夢去吧!
無奈之下,王楷只能是硬著頭皮說道:“使君,客套的話在下也不說了,在下只想轉達宮臺先生的兩句話,第一句,請使君不要忘了與溫侯的婚姻之約,第二句,請使君不要忘了唇亡齒寒之理。若溫侯覆滅,對使君只怕毫無益處!”…;
陶應不說話了,離席起身,揹著手走到了王楷面前,低頭凝視王楷,直到把王楷看得心虛色變,陶應這才緩緩說道:“王先生,請你捫心自問,做為女婿,我對溫侯如何?做為岳父,溫侯又待我如何?是我對不起岳父,還是岳父對不起我?”
王楷手足發抖,許久後才低聲答道:“在下說一句肺腑之言,使君對溫侯確實是仁至義盡,溫侯對使君卻又……,不太象話。”說完了這句心裡話,王楷又趕緊補充了一句,“可是使君,溫侯縱然有千般不對,可他也是使君你的岳父,我軍與貴軍也是互為唇齒,我軍覆亡,亦非使君之福。”
“我軍是與貴軍唇齒相依不假,不過嘴唇總想拔掉牙齒,這樣的嘴唇不要也罷。”陶應冷哼,又道:“這樣吧,兩個條件,第一,把我的未婚妻子呂蝶立即送來徐州,第二,請岳父就之前的事當眾道歉,當著天下人承認他曾經勾結劉備和袁術,企圖吞併徐州五郡,不仁不義,當眾向我和徐州五郡的軍民百姓道歉,嚴懲罪魁禍首,發誓以後絕不貪圖徐州的一寸土地,那麼就一切都可以商量。”
“使君,第一個條件可以商量,但第二個條件……。”王楷苦笑了起來,道:“就溫侯那脾氣,使君的第二個條件,不是要溫侯的命麼?”
“那就算了。”陶應一揮手,喝道:“送客。”
王楷當然不肯走,只是不斷的苦苦哀求,但陶應根本就不理會,甩手就出了刺史府大堂,領著幾個徐州官員出了城。不過陶應這倒不是故意擺架子和為難王楷,而是陶應這段時間確實很忙,徐州的冬小麥已經開始下種,雖然這方面有屯田天才陳登負責,但做為徐州的新老闆,陶副主任不去田間地頭看看也確實說不過去。除此之外,陶應還得去看看自己要求的試驗田,實地考察能否在徐州五郡大規模推廣麥豆輪種。
打馬來到了彭城南門外的試驗田旁,陳登恰好也領著一群屯田官員在這一帶視察,徐州眾官與田中百姓上來行禮時,陶應揮手製止,二話不說就跳進了試驗田中親自驗看土壤情況,附近的上百畝屯田都是按陶應要求播種收穫的田地,清明過後將田地裡的小麥之後,這裡的農田都種上了大豆,然後到農曆的八月下旬收穫,隨即又種上冬小麥,利用大豆的肥田能力增加小麥產量,同時也可以收穫一些大豆。
要說起來,四體不勤、五穀不分的陶副主任能夠知道大豆肥田這個農家常識,過程非常可笑——在二十一世紀時。陶副主任參加一個整治官僚作風的會議,因為頭一天晚上考察娛樂場所的服務質量太過辛苦。趴在桌子上就睡了過去,還打起鼾。結果惹得主持這個會議的新縣長勃然大怒,當著無數同僚的面把陶副主任罵了一個狗血淋頭,陶副主任緊張之下也只能打起精神,十分難得的聚精會神聽了會議發言一次。
很湊巧,新縣長在這個會議上舉了一個外行公僕逼著內行農民犁大豆的例子(即天台犁豆事件),還洋洋得意的現了一把自己的博學廣聞。說是大豆之所以能夠肥田,是因為大豆的根部寄生有根瘤菌,這種細菌給人類為虎作倀和助紂為虐,會自己製造天然氮肥。所以種植大豆只需要下一些草木灰肥就可以保證產量。此外豆葉落地後又把氮肥帶回田裡肥田,發達的大豆根能翻鬆土壤,幫助土壤通風透氣,解決田地種植小麥後的土壤板結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