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耳朵,旁邊臉色一直都不太好看的陳到也有些發楞,忙問道:“高將軍,你真不是在說笑?這可是鐵刀,不是木刀!”
“當然不是說笑!”高順大聲回答道:“過去砍!砍死砍傷我負責,與你們無關!他們也只招架,不反擊!”
“還楞著幹什麼?過去砍!用你們最拿手的招數,用你們最大的力氣,給我砍!”
高順如雷的咆哮聲中,五十名被抽得鼻青臉腫的徐州士兵帶著一肚子的火氣,拔刀大步上前,吼叫著或是橫削或是直劈,按命令攻擊五十名陷陣營將士,然而讓在場的徐州將士瞠目結舌的是,刀至面前,始終肅立不動的陷陣營士兵,忽然以難以想象的速度拔刀招架,還有人乾脆連刀都難得拔,直接就用刀鞘架住了徐州士兵砍來的鐵刀,校場上金鐵碰撞之聲不絕於耳,五十名陷陣營將士卻毫髮無傷,以各種各樣的姿勢架住了徐州士兵的攻擊。
見此情景,校場內外自然是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一直都板著臉的陳到也有些動容,高順卻毫無表情。大喝道:“好,現在換徐州兵招架了。你們的刀可以出鞘,可以提前擺任何姿勢。陷陣營收刀回鞘,當頭直劈,預備——!”
伴隨著高順的口令,攻擊失效的五十名徐州士兵趕緊擺好招架姿勢,還有不少人乾脆把刀舉到頭頂上,待到徐州士兵擺好姿勢,高順這才吼了一個字“殺!”
“殺——!”
五十名陷陣營將士整齊吼叫,猶如平地之上炸響了一個春雷。五十柄鐵刀一起出鞘。整齊得彷彿一個出鞘聲音,刀鋒義無返顧的劈向對面的徐州士兵,刀未臨身,鐵刀帶起的勁風已經裹卷著凌厲的殺氣籠罩徐州士兵全身,感受到這觸及靈魂的殺氣。不知多少徐州士兵慘叫了起來,也不知道多少徐州士兵抱頭蹲下,後跳躲避,更有人驚慌得不知所措,雙手顫抖,被陷陣營士兵的鐵刀一刀就將武器擊飛,陳到的心臟也猛的跳了一下,知道這次不知要有多少自家士兵死在訓練之中了。
還好,吃人嘴軟。這裡每一個陷陣營士兵都享受過徐州軍隊的盛情款待,所以陷陣營將士也全都手下留情,鐵刀劈飛了徐州士兵的武器,刀鋒繼續向下,即將碰到徐州士兵的額頭或者身體時,全都收住了刀勢。只有兩個陷陣營士兵沒有控制好力度,把兩名徐州士兵的額頭劈破了面板,碰骨方止,雖然沒有致命,卻也讓那兩個徐州士兵血流滿面和嚇破了膽,一屁股坐在地上全身發抖,半天都站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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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此情景,校場內外自然又是一陣如雷的歡呼聲與鼓掌聲,始終不太服氣的陳到終於心服口服,徐州軍隊的頭號猛將許褚也連連點頭,道:“不錯,這才叫砍人,不象我們計程車兵,那叫殺雞。”
“看清楚什麼叫砍人沒有?都給我站起來!”嚴格的高老師又咆哮了起來“歸隊,全體直劈三百次,每一次直劈都要給我使出吃奶的力氣,都要給我把心思放在刀上,把你們的精氣神都放在刀上!要想象著一刀下去,就能把對面的敵人砍成兩斷!陷陣營自主活動,進隊伍,發現誰偷懶敷衍,就給我打!”
“諾,諾,諾。”心驚膽戰的徐州士兵紛紛答應,陳到、許褚和徐盛等徐州將領卻咆哮了起來“回答整齊,回答有力,按高將軍的指點做,偷懶敷衍的,今天不準吃飯!”
“諾!”徐州士兵的回答總算是整齊和有力了許多,趕緊按著高順的要求歸隊,重新練習起最基本刀法動作,高順身後的陷陣營士兵則自由活動,深入到了徐州軍隊的內部,監督和檢查徐州士兵的劈砍動作,發現不對或是指點,或是拳打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