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我這番也不是為了與孟德公交戰而來。”陶應大模大樣的答道:“我這次出兵,是來找大耳賊劉備算幾筆老帳的——顏將軍文將軍,袁公只是與孟德公締盟,與劉大耳毫無關係,陶應與劉備交戰,二位將軍不會插手吧?”
託爛脾氣關羽和張飛的福,顏良文丑同樣和桃子三兄弟關係一般,聽了陶應這番言語,又低聲商量了幾句,文丑便又大聲說道:“好吧,既然陶使君這次是來找劉備算帳的,我軍與劉備又無盟約,那麼只要是使君與劉備軍交戰,我軍便絕不干涉!但末將等有言在先,如果使君和曹孟德交戰,末將等受制於盟約,就只能對使君說抱歉了。”
“多謝多謝。”陶應大笑著道謝,又笑道:“二位將軍也請放心,孟德公也是聰明人,現在與我軍開戰的後果如何,他應該能掂量清楚,所以我想二位將軍被迫與我軍交戰的事應該不會發生。”
“希望如此吧。”文丑將信將疑的答道。
“那就這麼說定了。”陶應大笑說道:“好,我也該暫時退兵了,煩勞二位將軍把在下的話告訴給孟德公與大耳賊,順便叫大耳賊把脖子洗乾淨等死。也請二位將軍告訴給孟德公,我這次出兵不是來救呂布的,所以他絕不用擔心他的糧道安全,我也歡迎他派來使者交涉商量,討論我和他今後的事。”
顏良和文丑點頭答應,陶應也馬上下令全軍掉頭,準備退回百里之外的方與小縣,去那裡與自家後軍會合,不過回頭走了幾步後,陶應又猛然想起一事,忙又回頭向顏良和文丑叫道:“顏將軍,文將軍,還有一件小事——陶應斗膽猜想,二位將軍出兵來戰君子軍時,孟德公和大耳賊臉上一定是笑著的吧?”
“什麼意思?”顏良和文丑滿頭霧水的對視一眼,這才想起自己兄弟提兵來戰君子軍時,曹軍眾將和桃子三兄弟臉上古怪神情確實大大不對!然後顏良趕緊問道:“陶使君,你如何得知此事?”
“很簡單。因為孟德公與大耳賊劉備,都曾經和君子軍交過手,也都吃過君子軍的大虧!”陶應笑著說道:“所以陶應料定,看到二位將軍出兵來戰君子軍,孟德公和大耳賊一定笑得十分開心,也一定沒有把君子軍的作戰特點和鬥將手段告訴給二位將軍知道——所以二位將軍才會和我這君子軍鬥將!”
顏良文丑大驚失色,然後臉色又一起的變了。顏良還鐵青著臉大罵了起來,“曹阿瞞,大耳賊。你們給我等著!”
見君子軍自行退卻,顏良文丑的隊伍也沒有發起追擊,正等著看好戲的曹老大和劉皇叔當然是滿頭霧水。又聽派去哨探戰況的斥候說顏良文丑中了無數君子箭卻沒有送命的奇事,比狐狸還滑的曹老大和劉皇叔頓時大叫不妙,明白陶應這一次肯定又是在耍花招,但一時半會又猜不出陶應是打算耍什麼花招,無奈之下只得硬著頭皮出營迎接顏良文丑,從他們嘴裡直接瞭解情況。…;
因為被兩個所謂盟友惡狠狠擺了一道,差點送命的顏良文丑對曹老大和劉皇叔當然沒有什麼好臉色,更沒有什麼好聲氣,剛一見面,脾氣火暴的顏良就劈頭蓋臉的向曹老大和劉皇叔質問。問他們是不是故意沒有提醒自軍不要和君子軍鬥將,曹老大和劉皇叔當然是矢口否認,一口咬定是自己們忘記了提醒,還說以為顏良文丑長期與自軍聯手作戰,已經知道了君子軍的無恥戰術。所以才忘了提醒顏良文丑小心。
因為沒有證據直接證明曹老大和劉皇叔是故意如此,顏良和文丑再是憤怒也無可奈何,但顏良文丑也不是沒有辦法報復曹老大和劉皇叔,除了轉告陶應這次出兵昌邑是找劉備算帳的目的外,然後文丑又奸笑著向曹老大和劉皇叔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