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任是死是活,估計朋友們也沒有多少興趣——不就是一個打醬油角色嗎?有什麼可值得關心的?有那些大角色重要嗎?所以,就好象拆遷條款普遍都順應民意一樣,我們就暫時忘記一下拆遷辦的小龍套副主任陶應,暫時回過頭來,看看絕對夠分量的曹操曹老大的情況…………
勾結部分袁紹軍將領伏擊該死的陶副主任,具體執行人雖然是大仁大義親身力行的劉皇叔,但最緊張的人卻是背後出謀劃策的曹老大,作為陶應從始至終的對頭兼知己,沒有人比曹老大更清楚陶應的危險,也沒有人比曹老大更知道陶應究竟有多狡詐,想讓他掉進陷阱有多難,所以即便是仔細考慮到了計劃的每一個細節,也設身處地的分析了陶應的每一點心理,曹老大仍然不敢擔保自己的妙計一定就能夠成功,一定就能讓陶應這條塗油泥鰍上鉤!
為了能讓陶應上鉤,曹老大甚至還使出了代價巨大的死間計,要求劉皇叔故意不向麾下將士透露作戰目的,還讓桃子三兄弟當著劉備軍將士的面,上演了一出劉關月下追張飛的驚天發現,為的就是讓劉備軍將士也認為他們只是為了去救張飛而出兵,避免劉備軍將士知情後誘敵時露出破綻,甚至被徐州軍隊俘虜暴露天機!
即便如此,在夜色中送別了連夜南下的劉皇叔後,用兵用計素來胸有成竹且臨危不懼的曹老大也一反常態,不僅沒有返回寢帳休息,還始終凝視著劉備軍遠去的方向,眉頭緊鎖的不斷盤算估摸,心情之緊張。以至於連曹老大的兩大親信謀士荀彧和程昱都覺得有些太過。程昱還忍不住向曹老大問道:“主公,你在萬軍之中,矢石交攻之際。也未曾動心,今番用計,出兵冒險廝殺的也是劉備與袁紹隊伍。何故如此緊張?”
“仲謀先生所見極是。”荀彧也說道:“此計即便不成,我軍也損失不大,還有的是機會重頭再來,主公也何必如此擔憂?空費心神?”
“吾何嘗不知道這是白費心神,可吾就是放心不下啊。”曹老大嘆了口氣,道:“自汝南與陶應小賊再次相逢後,吾就有一種預感,天下唯一能與吾一較長短者,惟有這個陶應小賊!這個小賊一日不死。吾一日不得安寧啊。”
“主公言之有理,陶應小賊不僅奸猾過人,文韜武略也遠勝過所謂的天下群雄。惟主公能與之一較長短。確實是主公的心腹大患。”荀彧點頭,又道:“但主公也不必過於憂慮。主公此計妙絕天下,天衣無縫,吾料定陶應小賊此番必然中計,就算不能斬下他的腦袋,也必然能重創他的元氣!”
“希望如此吧。”曹老大幽幽的嘆息了一聲,陰聲說道:“此計有四步異常重要,第一步,布伏!第二步,誘陶應小賊出戰!第三步,誘陶應小賊全力追擊!第四步,將陶應小賊誘入伏擊圈!你們要多派斥候探馬,時刻刺探南線戰情,一有訊息,無論何時何地,都必須立即報我!”
荀彧和程昱答應,仔細安排了斥候探馬時刻探察南線戰情之後,這才把曹老大勸回寢帳休息,但就算是躺到了床上,曹老大仍然是輾轉難眠,睜眼直到天明。而到了雞叫三遍之後,荀彧和程昱急匆匆的進到了曹老大寢帳之中,一起向曹老大拱手笑道:“恭喜主公,賀喜主公,呂曠與呂翔二位將軍按照主公安排,已經親自率軍就位,佈置下了天羅地網,單等陶應小賊上鉤!”…;
“訊息準確否?可曾驚動陶賊斥候?”曹老大從床上一躍而起。
“主公請放心,訊息千真萬確,我軍斥候親眼看到了呂曠呂翔二位將軍埋伏到位。”荀彧答道:“至於陶賊麾下的斥候,應該沒有驚動,至少在呂曠呂翔二位將軍行軍與布伏時,我軍斥候沒有發現陶賊斥候探馬靠近,也沒有發現陶賊的斥候探馬有報警動作。”
“這就好。”曹老大鬆了口氣,又黑又瘦的臉上也終於露出了一些輕鬆神情,微微笑道:“好!只要呂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