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沒有替曹老大傳令拿下楊長史殺頭,所以楊長史倒是很順利的就走出了長達十里的狹窄關道,可是到了開闊地帶後,楊長史和李郎卻又迎面碰上了一隊全副武裝的徐州軍隊,然後這支徐州軍隊也不含糊,馬上就把楊長史和李郎揪下了戰馬,用繩子三下兩下捆了,為了自家隊伍出生入死的楊長史卻連喊冤的勇氣都沒有,老老實實的隨著這支徐州軍回了大營,還徑直被押進了陶副主任的中軍大帳。
楊長史的寶貝兒子楊證此刻也正在帳中,還正老老實實的跪在陶副主任面前,賈老毒物和劉曄等人面容古怪的坐在兩旁,見楊長史和李郎安然無恙的回來,板著臉高坐正中的陶副主任先是鬆了口氣,然後又拉長臉喝道:“楊宏,你可知罪?”
“微臣知罪。”楊長史倒也爽快,老實跪下承認道:“微臣不但沒有阻止犬子的胡作非為,還讓王五和陳二把犬子捆了,自己違令擅自出營,假稱主公之令去與曹賊聯絡。”
“你知罪就好!”陶副主任一拍面前案几,咆哮道:“冒險去和我們的內應聯絡,這是多危險的事?稍有不慎,不但使者性命難保,我們的內應也將命喪黃泉!我都已經否決了你兒子的建議,可你們父子竟然敢仗著我的寵信,私自出營去和我們的內應聯絡,是可忍,孰不可忍,這次你休想我輕饒了你們父子!”
“主公,犬子也是為了我軍將士少受損失,所以才違揹你的命令擅自行事,他對你是忠心耿耿啊。”楊長史趕緊替自己的兒子喊冤,然後又磕頭說道:“主公,所有罪責都是臣下一個人的,與微臣的犬子無關,有什麼罪責,臣下一個人擔了,還請主公法外開恩,饒了微臣的犬子吧。”
說罷,楊長史連連磕頭,那邊的楊證急了,趕緊也磕頭說道:“主公,不關父親的事,是微臣違你軍令,貪功逞強冒險去與內應聯絡,父親他是不願讓微臣這個兒子冒險,又想給微臣立功的機會,所以才冒著性命危險去和敵人交涉,弄險與我軍內應聯絡。所有事情都是微臣一人之過,與父親無關,還請主公明查,饒了父親,微臣願擔全責。”
說著,楊長史和楊證這對活寶父子拼命磕頭,爭先恐後要擔全責,搶著為對方開脫罪名,爭搶間楊長史還老淚縱橫,哭哭啼啼擺足了可憐相,旁邊與楊長史關係極好的賈老毒物則笑吟吟的沒有動作,沒有替楊長史父子開口求情——因為賈老毒物非常清楚,陶副主任絕不會因此殺了自己的好友兼領路人。
“起來吧!”果不其然,陶副主任很快就咆哮了起來,衝楊長史怒吼道:“混帳東西!成天就讓我為難,殺了你我心中不忍,不殺你又難正軍法!你和你兒子,一起官降三級,原職留用!再有下次,兩罪並罰!”
楊長史哭聲立止,帶著笑容磕頭說道:“謝主公不殺之恩,微臣就知道,主公一定會明白微臣父子的耿耿忠心,不會對微臣父子痛下殺手。主公對微臣父子的恩情,比天高,比地厚,比大海還要……。”
“得了!閉嘴!”陶副主任又咆哮道:“這事不準張揚出去,你們父子總是違令擅自行事,還讓我始終不忍心殺了你們,如果個個都象你們,我這個主公還當不當了?!”
楊長史乖乖的把嘴巴閉上,在兒子和李郎的攙扶下站了起來,看了看旁邊的座位想坐不敢坐,又裝出了一副可憐模樣,陶副主任又好氣又好笑,便咆哮道:“想坐就坐,說吧,你私自跑去和曹賊聯絡,有什麼結果?”
聽陶副主任問起自己此行的收穫,剛才還痛哭流涕裝可憐的楊長史頓時又眉飛色舞起來,趕緊把自己此行去與曹軍聯絡的經過詳細介紹了一遍,期間自然少不得把自己面臨的�